第23章 第三乐章（5）
拍了拍可怜的□□马仔，见对方没有苏醒的迹象，尼克的胆子又大了几分。
对方衣服的口袋里有一包烟，一只打火机，一些零钱和一张写着“0204”的纸条。地上散落着笨重的手电以及一根劣质的棍子，尼克想象中的“豪华大餐”并未降临。
堂堂黑手党萌新，巡逻居然连把枪都没有，也太过寒酸了吧，那个什么弗朗西斯卡是不是在克扣员工应有的福利待遇啊！
此地不宜久留，把作案凶器塞回原处，和自己的高仿装束作了告别，尼克将昏迷的马仔绑在自己原先坐着的地方堂而皇之地拿着手电走了出去。
昏暗的走廊安静得可怕，皮鞋的踢踏声回荡在空气中。
哎？一个人都没有？尼克失望之时又顿感安心了几分，正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肩上感到一阵沉重。
“嘿，叫你呢！”
沙哑粗犷的男声从斜后方传来。
视角受限，尼克仅能看到对方粗糙的大手推测着来人的信息。
“哦，对不起。”尼克转身冲着来人点了点头，“刚刚在想别的事情没有听到，请问前辈有何赐教？”
待转到正面，尼克才将来人的面容看了个完整。黑白相间的发丝被主人随意抓了抓，约摸属于四五十岁左右中年男人沧桑的面容，衣袖处破了的洞还未及时修补，还有隐约的卷烟气味……似乎是个有点阅历的大叔？
“前辈？赐教？”中年男人奇怪地瞥了尼克一眼问道，“你怎么说话文绉绉的？瞧着好面生啊。”
尼克不以为意:“是吗？我瞧着前辈倒是面善。”
“你不是意大利人。”
“前辈你也不是啊。”
“没人教你怎么尊重前辈的吗？”
“只有前辈你认下晚辈，才能给晚辈尊重前辈的机会啊。”
暗骰:？？？
“哈哈哈，好！”
尼克对答如流成功降低了对方的戒心，中年男人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不错！你小子有点东西。”
“我只是个新兵，自然比不过前辈。”
尼克伸手从衣兜里掏出卷烟和打火机，恭恭敬敬地给对方点上。白色的烟雾扩散开来，熟悉的烟味弥漫中空气中。
“泰特，他们一般叫我老水手泰特。”
“我是雅各布，很高兴认识前辈。”
泰特深吸了一口烟，好奇地打量着尼克:“你不是本地人，怎么会沦落到来这里混的？”
“因为……”尼克拉长尾音，偷偷看着泰特，“前辈，光我一个人说有点不公平吧，你就不打算告诉我点什么吗？”
泰特从鼻子里发出哼声:“你小子少他妈蹬鼻子上脸，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
尼克微微一笑，反问道:“单方面唯唯诺诺地把前辈捧在手里的晚辈，老水手泰特会看得起他吗？”
泰特并不接话，眯着眼睛仔细端详着尼克的脸，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女人，十有八九是因为女人。细皮嫩肉的白人小伙子最招那些疯婆娘的喜欢，特别是有钱的婆娘。”
“前辈，你也太厉害了吧。”尼克故作吃惊地张大了嘴，随后朝泰特比了个手势道，“不过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别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了，要不然我以后在这里可没办法混下去了！”
“你还打算在这里混下去？”泰特闻言摇了摇头又猛吸了一口烟道，“缺钱，可以另想它法，这群意大利佬我劝你离他们越远越好。”
尼克拉长了耳朵一脸好奇:“哎？这是为什么啊？”
泰特沉默着低着头不说话。
眼见和npc的谈话陷入僵局，尼克灵机一动道:“前辈要是感到为难我定不会强求，只是……嘿嘿，怕是前辈你也看出来了，我以前曾经是个靠笔杆子吃饭的人，好奇心比寻常人总要旺盛那么一些。你吊着我胃口，我难受啊！这样好不好，你不必开口，全程由我来说，要是你感到为难……哎，就当我没说好了。”
说罢，颇为遗憾又略显无奈地瞅着对方。
“服了你了，罢了罢了。”泰特的好奇心也被尼克勾了起来，“先听听你想说些什么。”
尼克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突然开口道:“前辈，你和我在这群意大利佬的视野里是完全一样的生物吧。你看啊，大晚上在这一层楼里除了我们俩再也没有第三个人了。当然了你是前辈，要浑水摸鱼我不该也不能去检举揭发，只是那么低级的差事除了我这个新兵蛋子为什么连你也参与其中？我想大概是因为对方介意你的成分？”
泰特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接着问道:“你觉得我是什么成分？”
“沃特镇本地土特产咯！”尼克笃定地说道，“哦，是了。据我所知意大利佬来到这片土地不过二十年左右的光景，作为老土地前辈你没少被打压吧？”
“油嘴滑舌，没个正行。”泰特摇摇头，越发看不懂尼克的心思，“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小子赶着去投胎吗？”
尼克爽朗大笑:“不！据我多年经验和观察总结，不深入敌人内部是无法取得最有价值的情报的！就像那个冷酷无情转头把我抛弃的无情女人，呵……她大概巴不得我现在就死了吧！不过没关系，既然没有办法靠她吃饭，我另寻他路就是！天底下的饭又不是只有她给的起！”
泰特瞪大着眼睛无语地看着尼克手舞足蹈，直至他的情绪散去才清了清嗓子道:“年轻人，不要老把希望寄托在女人身上，刚刚你说什么来着？我听你的口气想在黑手党站稳脚跟让那群意大利人抬着头看你是吧，呵呵……天真，太天真了！”
“抱紧弗朗西斯卡的大腿往上爬这个计策不错吧！”
“艾萨克你就彻底无视了？还有那个废物到极致……我是说法比奥，那个脑满肠肥也不知道有什么用的老板，他俩的大腿不比弗朗西斯卡粗壮？”
尼克的直觉立马发动:白天马戏团见到的那个中年男人是法比奥，综合车上和一路听到的消息，艾萨克是那个寸头肌肉男，戴眼镜的是弗朗西斯卡。
眼镜秘书弗朗西斯卡怎么看都是负责日常事务的高级干部，怎么会沦落到探班马戏团后台？这和美人鱼公主又有什么关系？
“良禽择木而栖！”尼克豪言壮语道，“你看法比奥那体型还有几年盼头？以我灵敏嗅觉，我一闻就闻出来我们目前的大老板身边的脂粉味道浓重得不行。”
“咳咳咳！”
泰特没料到尼克会一本正经地和他打听八卦，瞧他认真的模样又看不出伪装的痕迹，难道他真的对法比奥丰富多彩的情史感兴趣？
掐灭了烟头，吐出最后一个烟圈，泰特伸手揽着尼克的肩膀往走廊深处的另一个房间走去。
房门虚掩着，推门而入，入眼便能看到桌上放着一瓶未开封的酒以及几个酒杯。
“巡逻本来不是我们的任务，只是那群意大利佬觉得又苦又浪费时间才推给我们的。”
已经习惯了平白无故接到各种没有人愿意做的差事，泰特熟练地打开酒瓶，往两个酒杯里倒了点酒，示意尼克喝点。
“谢谢前辈的好意，我心领了。”害怕喝酒误事的尼克转而抽起了烟，“酒这玩意容易让我想起那个被抛弃的夜晚，比起酒精我更喜欢尼古丁的味道。”
“好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也别老惦记着那个抛弃你的富婆了。”泰特的心中更加坚定地认为尼克是个天真又只会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安慰他道，“你要多学学法比奥，在换女人这件事上不要表现出片刻的犹豫。不是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女人如衣服，说的就是法比奥。”
女人如衣服？尼克从泰特不屑一顾的神情上似乎读出了不满和抱怨，唯独缺了一丝艳羡。难道法比奥的新宠那么不招人待见？
尼克挑眉问道:“美女如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少男人的梦想就是这样。他有换女人的权力，我们做不到，那又怎么样了？”
泰特嗤笑一声:“以往总有残羹冷饭留给我们这群走狗，自从那个红头发的女人来了以后……啧，也不知道法比奥从哪儿淘来这么个宝贝，玩了那么久也没给玩坏，我们想喝口汤都难咯。”
红头发的女人，尼克的脑海里闪过一张漂亮的脸蛋，难道是那位美人鱼公主？
“是那个绿眼睛的漂亮姑娘吗？”
“情报工作做的不错嘛。”
“对于美女，我的嗅觉一向灵敏。”
“真的假的？”泰特摇了摇头，觉得尼克又在空口说大话，“你那么厉害倒是说说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历？”
“哎？”尼克抽了口烟，笑着打趣道，“前辈好计谋，利用我把自己想知道的套的一干二净，自己滴水不漏是不是太过狡猾了？”
“套情报？滑稽。”泰特白了尼克一眼道，“我从接触你小子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个东西，明明自己想从我这儿套东西，反倒好意思把屎盆子扣我头上？”
对方不是好对付的善茬，着急进攻只会功亏一篑。
尼克/魅惑（出目/检定）:48/50（成功）
“哎，好吧。”尼克无奈地苦笑着道，“我承认我有我的小心思，或许前辈你已经猜到了，我会和前面的女友分手的理由是因为什么。明明身边有个什么都好的女友在，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确实不是人做的事。可实话实话，我是追着那个红头发的女人来的这里，你能救救我这只迷途的羔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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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衣服的口袋里有一包烟，一只打火机，一些零钱和一张写着“0204”的纸条。地上散落着笨重的手电以及一根劣质的棍子，尼克想象中的“豪华大餐”并未降临。
堂堂黑手党萌新，巡逻居然连把枪都没有，也太过寒酸了吧，那个什么弗朗西斯卡是不是在克扣员工应有的福利待遇啊！
此地不宜久留，把作案凶器塞回原处，和自己的高仿装束作了告别，尼克将昏迷的马仔绑在自己原先坐着的地方堂而皇之地拿着手电走了出去。
昏暗的走廊安静得可怕，皮鞋的踢踏声回荡在空气中。
哎？一个人都没有？尼克失望之时又顿感安心了几分，正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肩上感到一阵沉重。
“嘿，叫你呢！”
沙哑粗犷的男声从斜后方传来。
视角受限，尼克仅能看到对方粗糙的大手推测着来人的信息。
“哦，对不起。”尼克转身冲着来人点了点头，“刚刚在想别的事情没有听到，请问前辈有何赐教？”
待转到正面，尼克才将来人的面容看了个完整。黑白相间的发丝被主人随意抓了抓，约摸属于四五十岁左右中年男人沧桑的面容，衣袖处破了的洞还未及时修补，还有隐约的卷烟气味……似乎是个有点阅历的大叔？
“前辈？赐教？”中年男人奇怪地瞥了尼克一眼问道，“你怎么说话文绉绉的？瞧着好面生啊。”
尼克不以为意:“是吗？我瞧着前辈倒是面善。”
“你不是意大利人。”
“前辈你也不是啊。”
“没人教你怎么尊重前辈的吗？”
“只有前辈你认下晚辈，才能给晚辈尊重前辈的机会啊。”
暗骰:？？？
“哈哈哈，好！”
尼克对答如流成功降低了对方的戒心，中年男人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不错！你小子有点东西。”
“我只是个新兵，自然比不过前辈。”
尼克伸手从衣兜里掏出卷烟和打火机，恭恭敬敬地给对方点上。白色的烟雾扩散开来，熟悉的烟味弥漫中空气中。
“泰特，他们一般叫我老水手泰特。”
“我是雅各布，很高兴认识前辈。”
泰特深吸了一口烟，好奇地打量着尼克:“你不是本地人，怎么会沦落到来这里混的？”
“因为……”尼克拉长尾音，偷偷看着泰特，“前辈，光我一个人说有点不公平吧，你就不打算告诉我点什么吗？”
泰特从鼻子里发出哼声:“你小子少他妈蹬鼻子上脸，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
尼克微微一笑，反问道:“单方面唯唯诺诺地把前辈捧在手里的晚辈，老水手泰特会看得起他吗？”
泰特并不接话，眯着眼睛仔细端详着尼克的脸，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女人，十有八九是因为女人。细皮嫩肉的白人小伙子最招那些疯婆娘的喜欢，特别是有钱的婆娘。”
“前辈，你也太厉害了吧。”尼克故作吃惊地张大了嘴，随后朝泰特比了个手势道，“不过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别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了，要不然我以后在这里可没办法混下去了！”
“你还打算在这里混下去？”泰特闻言摇了摇头又猛吸了一口烟道，“缺钱，可以另想它法，这群意大利佬我劝你离他们越远越好。”
尼克拉长了耳朵一脸好奇:“哎？这是为什么啊？”
泰特沉默着低着头不说话。
眼见和npc的谈话陷入僵局，尼克灵机一动道:“前辈要是感到为难我定不会强求，只是……嘿嘿，怕是前辈你也看出来了，我以前曾经是个靠笔杆子吃饭的人，好奇心比寻常人总要旺盛那么一些。你吊着我胃口，我难受啊！这样好不好，你不必开口，全程由我来说，要是你感到为难……哎，就当我没说好了。”
说罢，颇为遗憾又略显无奈地瞅着对方。
“服了你了，罢了罢了。”泰特的好奇心也被尼克勾了起来，“先听听你想说些什么。”
尼克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突然开口道:“前辈，你和我在这群意大利佬的视野里是完全一样的生物吧。你看啊，大晚上在这一层楼里除了我们俩再也没有第三个人了。当然了你是前辈，要浑水摸鱼我不该也不能去检举揭发，只是那么低级的差事除了我这个新兵蛋子为什么连你也参与其中？我想大概是因为对方介意你的成分？”
泰特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接着问道:“你觉得我是什么成分？”
“沃特镇本地土特产咯！”尼克笃定地说道，“哦，是了。据我所知意大利佬来到这片土地不过二十年左右的光景，作为老土地前辈你没少被打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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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爽朗大笑:“不！据我多年经验和观察总结，不深入敌人内部是无法取得最有价值的情报的！就像那个冷酷无情转头把我抛弃的无情女人，呵……她大概巴不得我现在就死了吧！不过没关系，既然没有办法靠她吃饭，我另寻他路就是！天底下的饭又不是只有她给的起！”
泰特瞪大着眼睛无语地看着尼克手舞足蹈，直至他的情绪散去才清了清嗓子道:“年轻人，不要老把希望寄托在女人身上，刚刚你说什么来着？我听你的口气想在黑手党站稳脚跟让那群意大利人抬着头看你是吧，呵呵……天真，太天真了！”
“抱紧弗朗西斯卡的大腿往上爬这个计策不错吧！”
“艾萨克你就彻底无视了？还有那个废物到极致……我是说法比奥，那个脑满肠肥也不知道有什么用的老板，他俩的大腿不比弗朗西斯卡粗壮？”
尼克的直觉立马发动:白天马戏团见到的那个中年男人是法比奥，综合车上和一路听到的消息，艾萨克是那个寸头肌肉男，戴眼镜的是弗朗西斯卡。
眼镜秘书弗朗西斯卡怎么看都是负责日常事务的高级干部，怎么会沦落到探班马戏团后台？这和美人鱼公主又有什么关系？
“良禽择木而栖！”尼克豪言壮语道，“你看法比奥那体型还有几年盼头？以我灵敏嗅觉，我一闻就闻出来我们目前的大老板身边的脂粉味道浓重得不行。”
“咳咳咳！”
泰特没料到尼克会一本正经地和他打听八卦，瞧他认真的模样又看不出伪装的痕迹，难道他真的对法比奥丰富多彩的情史感兴趣？
掐灭了烟头，吐出最后一个烟圈，泰特伸手揽着尼克的肩膀往走廊深处的另一个房间走去。
房门虚掩着，推门而入，入眼便能看到桌上放着一瓶未开封的酒以及几个酒杯。
“巡逻本来不是我们的任务，只是那群意大利佬觉得又苦又浪费时间才推给我们的。”
已经习惯了平白无故接到各种没有人愿意做的差事，泰特熟练地打开酒瓶，往两个酒杯里倒了点酒，示意尼克喝点。
“谢谢前辈的好意，我心领了。”害怕喝酒误事的尼克转而抽起了烟，“酒这玩意容易让我想起那个被抛弃的夜晚，比起酒精我更喜欢尼古丁的味道。”
“好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也别老惦记着那个抛弃你的富婆了。”泰特的心中更加坚定地认为尼克是个天真又只会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安慰他道，“你要多学学法比奥，在换女人这件事上不要表现出片刻的犹豫。不是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女人如衣服，说的就是法比奥。”
女人如衣服？尼克从泰特不屑一顾的神情上似乎读出了不满和抱怨，唯独缺了一丝艳羡。难道法比奥的新宠那么不招人待见？
尼克挑眉问道:“美女如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少男人的梦想就是这样。他有换女人的权力，我们做不到，那又怎么样了？”
泰特嗤笑一声:“以往总有残羹冷饭留给我们这群走狗，自从那个红头发的女人来了以后……啧，也不知道法比奥从哪儿淘来这么个宝贝，玩了那么久也没给玩坏，我们想喝口汤都难咯。”
红头发的女人，尼克的脑海里闪过一张漂亮的脸蛋，难道是那位美人鱼公主？
“是那个绿眼睛的漂亮姑娘吗？”
“情报工作做的不错嘛。”
“对于美女，我的嗅觉一向灵敏。”
“真的假的？”泰特摇了摇头，觉得尼克又在空口说大话，“你那么厉害倒是说说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历？”
“哎？”尼克抽了口烟，笑着打趣道，“前辈好计谋，利用我把自己想知道的套的一干二净，自己滴水不漏是不是太过狡猾了？”
“套情报？滑稽。”泰特白了尼克一眼道，“我从接触你小子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个东西，明明自己想从我这儿套东西，反倒好意思把屎盆子扣我头上？”
对方不是好对付的善茬，着急进攻只会功亏一篑。
尼克/魅惑（出目/检定）:48/50（成功）
“哎，好吧。”尼克无奈地苦笑着道，“我承认我有我的小心思，或许前辈你已经猜到了，我会和前面的女友分手的理由是因为什么。明明身边有个什么都好的女友在，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确实不是人做的事。可实话实话，我是追着那个红头发的女人来的这里，你能救救我这只迷途的羔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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