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晋江wen学城独发_宫锁春意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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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晋江wen学城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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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雨如愁,牛毛般的细雨冲散了紫禁城中三个月来的素淡,吹散雾霭的清风仿佛将几个月来的沉闷也吹散了,红墙绿砖琉璃瓦之下,又开始见着鲜艳的颜色时不时飘过。

  奴才们都领了春衣开始算着去圆明园的日子,说话声音都轻快几分,眼看着紫禁城这是经历了凛冬又活过来了。

  静嘉已经搬到了储秀宫前殿,彻底成为这座宫殿的主人,她依旧闭门不出,也没去跟平妃和柔妃套近乎,甚至都没去讨自个儿该管着的宫务,每日就懒洋洋在软榻上抄佛经,数佛珠儿。

  “主儿,内务府叫人给天井里种了好些玉堂春富贵,飘着细雨,正是最美的时候,奴婢扶您去看看?”杜若腿早养好了,整日里待不住,有功夫就想撺掇静嘉出门。

  春天一来不只是人心里松快,就是外头的花红柳绿都带着股子活泛,鲜的招展着,恨不能叫人心窝子都跟着姹紫嫣红。

  那玉堂春富贵乃是玉兰花、海棠花、迎春花和牡丹,按照吉祥福字或者纹路摆了,取其荣华富贵的好兆头。

  花儿有些还不到开的时节,都是内务府早早从江南鱼米之乡让人送进京城,在花草房内好好养住了,再挑这不冷不热的时候移植到天井里,让天井里多些色彩,好叫常年幽居后宫的女主子们心肠也能亮堂亮堂。

  静嘉懒洋洋靠在半夏特意缝制的团枕上,透过窗户缝儿看着外头叫雨丝冲刷得更鲜的颜色,笑着摇了摇头。

  她手里攥着佟佳氏留给她的那串迦南佛珠,许是摩挲久了,每颗细闻带着浅淡迦南香气的佛珠儿都好像是包了黑纱的珍珠似的,透着乌蒙蒙的亮,衬着静嘉身上粉紫色的燕居袍子,倒是叫她有种方外之人的清雅。

  杜若不喜欢主儿这般清心寡的模样:“您补药也喝了三个月,如今身子已经大好,可不敢总这么躺着,仔细身子骨儿都躺废了。”

  静嘉也不回她,只笑着问:“这几个月万岁爷没来,内务府一点不顺气都没给?”

  不知皇帝是怎么想的,还是叫宝赫去了西南。许是皇帝想让静嘉担心,好着她去乾清宫求情还是怎的。

  偏静嘉通过淮骏跟宝赫搭上了话,得知这也是他想的,若是去西北一切都从头再来。

  宝赫跟茂武关系还不错,逢迎定国公也不成问题,如今太后不在了,容嫔又眼看着被打压下去,定国公但凡不傻就不会拿宝赫开刀。

  静嘉虽然担心,可她不愿意因为自己桎梏宝赫的前程,不止她想护着宝赫,宝赫也想护着姐姐,她没有权利全盘否定宝赫的想法,便只由着他去。

  只是这几个月来,好不容易有功夫清闲下来,她还是不免多担心几分,一直也没收到宝赫来的家书,即便是万岁爷那边肯定也没有收到,不然他早叫人暗示自个儿,等着她去求了。

  既然宝赫去了西南,淮骏就叫万岁爷给打发到了西北,德妃一事虽然牵连到了兵部尚书,可马佳老大人仍然是领侍卫内大臣,没有淮骏出头的时候,淮骏深思之下,还是举家去了西北。

  内务府除了那位陈管事因着淮骏的缘故,掌控着广储司暗地里不叫储秀宫受委屈,其他地方都不怎么理会储秀宫。

  德妃的死到底是在鄂鲁心里留下了不小的影,他倒是没找静嘉麻烦,可他自个儿病了好些时候,如今内务府醇亲王管着更多些。

  醇亲王人古板,与后宫没什么牵扯,倒也不曾偏向谁,只管着让内务府不出大问题,私下里还是各司和各局说了算。

  如此一来,同在妃位,柔妃有小阿哥,平妃有个大将军的哥哥,两个人还管着宫务,自然成了热灶,储秀宫反而不显。

  这三个月来,给太后守孝,皇帝自然不会进后宫,因着孩子会去平妃那里坐坐,二阿哥去给柔妃请安的时候,皇帝也给柔妃面子,过去考校课业。

  就连容嫔那里,三阿哥如今被养得白白胖胖,皇帝偶尔也会去承乾宫看看,此举倒是叫人私下里猜度皇帝是因着孝,还护着关尔佳氏,容嫔虽然不是贵妃了,可也没受多少委屈。

  只有储秀宫这边,皇帝一次都没来过,静嘉出了‘小月子’后,皇帝也从未派人召她去过乾清宫,渐渐宫人们都开始锦妃不受宠了。

  又有人说是因为静嘉一连两次都保不住孩子,已经叫万岁爷厌弃了,以后这个

  妃位也就到头。

  头回杜若听说时,气得脖子都发红,在殿内转磨一样念叨了好一会子,把静嘉逗得笑了半天。说那话的好些还是小贵人和常在,她都不明白,这年头妃位不值钱了吗?就算是妃位到头,也没人敢明着欺负不是?

  杜若想了想,是这么个理儿,可还是明里暗里希望自家主儿支棱起来,等着出了三个月大孝去争宠,好打打那些管不住嘴的长舌妇的脸。

  这会子听见静嘉问,杜若反倒是不敢抱怨了,她怕静嘉伤心,故作不经意坐在脚踏上拿着绣活儿笸箩:“咱们宫里人也不怎么出去,他们就是想给咱们添腻烦也没处去呀,左右份例一应都是不缺的,也没以次充好,您没看广储司还叫人送了玉堂春富贵来吗?主儿不必担心。”

  静嘉笑着了杜若的脑袋:“不是你怕我郁结于心,花了银子吧?”

  杜若身子僵了僵,略有些沮丧:“刘福说也没花多少银子,是陈掌事借机卖好儿呢。”

  “那提膳的时候,去领份例的时候,就没受委屈?”静嘉依然笑着问,见杜若想敷衍,她先一步继续,“不必瞒着我,你若是瞒着,我两眼一抹黑,到时候别人算计我,我也不知。”

  杜若这才低着头轻声:“别的不说,柔妃娘娘那边管着的地方,一直都还挺客气的,就是……就是平妃娘娘那里不好相处,御膳房……倒是也没故意找咱们麻烦,可想些致的得花银子。”

  太后去了头两个月时,还不需花银子呢,即便是给出去银子那也是打赏,后头也不知平妃身前的紫月跟御膳房说了什么,后头再去些份例外的东西,就需花银子了,那些逢迎的小苏拉也没了笑脸儿。

  照刘福的话来说,那就是他这辈分一年多恨不能变八回,从好弟弟到好哥哥再到爷爷辈儿,如今又变成了他刘福。

  “这不挺好吗?宫里拜高踩低的都是常事儿,如今正好看看哪些是不必来往的。”静嘉不紧不慢,“若是连几个月功夫都瞧不下来,即便是以后逢迎上来,这样的人也不能来往。”

  杜若认真点头:“奴婢听主儿的,一个个奴婢都会记住的。”

  静嘉又叫

  杜若这嘟着脸儿的凶狠小表情逗笑了。

  “不过主儿,咱们银子可是不够多呀,上回还给三阿哥打了个好大的银锁,天儿一热,到时候瓜果、甜碗子、冰鉴这些都费银子……”杜若偷偷打量着静嘉的表情,小心翼翼,“您就打算这么跟万岁爷冷着?”

  静嘉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什么叫我跟万岁爷冷着,那不是他冷着我吗?”

  杜若着急:“那您就不打算……”

  “嗯,不打算。”静嘉好整以暇剥了个橘子慢慢吃着,“放心吧,天儿慢慢就热了,储秀宫凉不了。”

  杜若言又止,可看着主儿这胜券在握的模样,她到底不敢说太多。

  她瞧着主儿这几个月好吃好喝好睡的,皇上没来,主儿反倒是养得面红齿白的,她都时不时会看楞住,先养好身子再争宠也行。

  若不是主儿这一日比一日更好看的娇媚模样,储秀宫的宫人们早就坐不住了,哪儿能有如今的清净。

  过了寒食节,各地进京的秀女便开始准备进宫选秀了,可这会子宫里人在意的倒也不是这个,大伙儿都等着看,如今已经出了孝期,万岁爷到底会先翻谁的牌子?

  这日罗礼在晚膳前早早就过来,亲自端着牌子等。

  乾清宫将灵巧处置了以后,皇帝对各处把控更严,倒是谁也没办法提前探听到消息。可各宫也都派了人在不起眼处等着,甭管是妃位还是小答应,都心里带着期待,早早就打扮好了,谁还没个念想呢。

  谁知皇帝用过晚膳后,直接叫了去,一直批折子批到了戌时,才起身带着孙起行去了储秀宫。

  孙起行瞧着万岁爷往御花园方向去,心里就暗笑。

  他就知,那位娘娘能忍住,自家万岁爷就坐不住了,虽然瞧着万岁爷脸色仿佛还在冬里没换季,可孙起行莫名觉得,到最后该也是雷声大雨点儿小。

  听魏嬷嬷说,锦妃这几个月身子养得不错,是万岁爷能看到个打扮好的千娇百媚的美人儿,说不准这雨点子就落不下来咯。

  可谁知一进门,孙起行心里就猛地一哆嗦,看样子他还是低估了锦妃的胆儿,豹子胆儿都不够娘娘用了呀!

  静嘉只随意穿着身月白色

  的半旧燕居袍子蹲在地上:“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万福金安。”

  皇帝走到静嘉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冷声:“抬起头来。”

  静嘉从善如流微笑着抬起头,一张清出芙蓉般的妩媚面容,因为眉心不曾装点的牡丹花纹,多了几分雅致和清灵。

  白了,脸上也有了点,叫她那好容色里还添了股子娇憨,让人瞧着心里舒坦,却不过于艳。

  皇帝瞧着手心是痒的,心窝子都微微发烫,但他还是很不高兴:“几个月不见,你倒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你还把朕放在眼里吗?”

  “万岁爷说的是。”静嘉恭顺垂下修长的脖颈儿,蹲的很稳,“臣妾肯定没把您放在眼里呀,左右臣妾得寸进尺这事儿也跟您说过不是?”

  “都滚出去!”皇帝突然冷声喝。

  杜若担心得厉害,出来殿门不自觉就带着祈求的目光去看孙起行。

  孙起行微微偏头,你家主儿自个儿找死,他一个当奴才的还能拦得住?

  皇帝将静嘉一把拽起来,紧紧箍在身前,捏着她下巴眼神冰冷:“你真以为朕不会罚你?”

  静嘉被逗笑了:“您罚我做什么?是把万岁爷放在心里就得受罚,那满宫妃嫔可都得罚。”

  皇帝被她噎得眼神中的冷意都波动了一下,这小东西朕是越来越狡猾了。

  是承认她说得对,又叫她敷衍过去,可若不承认,那岂不是证明他脑袋上的颜色不太正吗?

  “油嘴滑舌!这几个月你就学会了这些?”皇帝冷哼出声。

  静嘉说才不是呢:“臣妾都是跟万岁爷学的呀,这几个月臣妾光顾着生气了,哪儿有功夫自学成才。”

  皇帝叫她气笑了:“你还生气?你这脸皮子是越来越厚了。”

  静嘉不以为然:“您不理我,不也是因为莫名其妙生我的气吗?我怎么就不能莫名其妙生您的气了?”

  “你到现在还不知朕为何冷着你?”皇帝松开手,坐在软塌上淡淡问。

  静嘉笑着摇头:“不知,还请万岁爷明示。”

  “你跟魏嬷嬷说自个儿打算服用秘药算计着小产,实则是为了算计朕不来宠幸你,好叫你有时间暗度陈仓,自个儿服

  毒往太后和容嫔身上泼脏,是也不是?”

  静嘉坐在一旁,不吭声。

  “你将太后给你的秘药送给德妃,还反过来算计朕,让淑贵人怀孕,好叫德妃除了淑贵人,又跟柔妃联手除了德妃,私下里你跟康太妃有了默契,趁机拿自己身体做筏子,捅太后一刀,也叫贵妃被贬,是也不是?”

  “这些不都是您盼着我做的吗?我是皇主子的刀剑,自然是您说往哪儿刺,我便往哪儿走。”静嘉歪着脑袋脆声。

  皇帝抬起头看着她:“所以这些朕不曾怪你,你知朕为何着恼?”

  静嘉摇头,她是真的不知,不管她算计别人还是算计他,因为这位主子的心机深沉,实则他心里都清楚。

  皇帝伸出手,等静嘉将手放在他手心后,将人一把拉进怀里揽住,许久没碰着这个娇软的小东西,他心里都仿佛空了一块儿似的,这会子才真正踏实些。

  正因如此,身为帝王,他不愿意叫静嘉知他的心情,所以哪怕将人揽在了怀里,他面色依然冷漠得很:“朕不喜欢你的算计大都是冲着自己,命若是没了,朕便白费了那么些功夫,你以为谁都值得朕教导吗?你这满心肠的算计,不过是仗着朕的怜惜,或者说仗着朕不愿意白费功夫有恃无恐罢了。”

  静嘉突然被逗笑了,她如今已经不怕皇帝的冷脸,自然她也不敢挑衅,所以她只是柔柔看着皇帝的眼睛,认真笑着:“可万岁爷不是早就算到臣妾会如此了吗?您不喜欢我拿自个儿来算计,您也没少拿我算计呀。”

  皇帝挑了挑眉,看着她。

  “二阿哥在懿凤阁说的话,真的是德妃示意的吗?”静嘉看着他问,“德妃好算计,可她也好体面,自个儿动手的时候少之又少,从来都是拿别人做筏子,自己在后头。大公主亲耳听到德妃的人对二阿哥说那些话,我想着大概以前的德妃,也曾被万岁爷期待过吧?”

  皇帝不置可否:“你这是吃醋了?”

  静嘉垂下眸子,柔柔靠在他身上:“臣妾只是想说,德妃也曾是您手中的刀剑,可她自个儿走错了路,便被您放弃了。您拿我来算计,是因为我有利用价值,所以我不愿意等万岁爷

  觉得我没用的那天,亲手再挑一柄利器,我只会挑最有用的计谋来达成您的目的,对自己狠显然是最快的。”

  “那你在气什么?”皇帝微蹙着眉问。

  虽然静嘉解释清楚,他不该再介怀,可是听静嘉说完,他心里反而更不舒服了,在她心里,自己便是这般用完就丢的主子?

  静嘉抱住那明黄色的腰封,将自个儿闷在皇帝前,声音听着也闷闷的:“我对您从无隐瞒,哪怕是算计,也由着您知所有的事情,可您……从来不肯告诉我,即便事关我,您宁愿冷着我,都不肯直接跟我说您为何生气。我想着哪怕身为棋子,碎的那天,也好是叫我提前知吧?”

  皇帝皱眉,身为帝王掌控天下,哪怕是一件小事,也可能牵扯到前朝后宫无数人,他不说,不代表他不将她的生死放在眼里。

  “你该知……”皇帝说着,突然感觉到口一阵热,他突然就顿了一下,蓦地忘了该知什么。

  皇帝低头,抬起静嘉的小脸儿,果然她又咬着无声哭得厉害。

  他叹了口气:“你这是又哭什么?朕不过是心疼你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儿,这不是来了吗?这回朕可是一句重话都不曾说,你怎么又娇气上了?”

  静嘉眼泪还是掉得飞快:“我不知……我就是心里委屈。”

  “委屈什么?”皇帝语气放温和问。

  “我也不知委屈什么,我也不愿意拿自个儿的身子开玩笑,可是若我不对自己狠一点,没有人帮我……”静嘉说着突然真心有了一点难过,“我怕有一天我不像您想的那么有用,没有人会护着我。”

  “好了,不哭了。”皇帝哭笑不得拍着她的背哄,“怎么就没人帮你,没人护着你了?你叫太后喊了去,朕不是马上就过去了吗?哪怕你算计朕,朕不是也没罚你?”

  静嘉抬起头,哽咽:“那您还冷了我这么久,所有人都知我哪怕到了妃位,还是可以任由人欺负,您一边儿说着不愿意我委屈自己,最多的委屈……就是您给我的。”

  越说静嘉心里越难受,尤其是不知宝赫如今是否安全,她更是由着自己哭得更厉害,实在是哭一次太累

  ,这回哭够,以后就不用再准备那么多帕子了。

  皇帝叫她这话说得一时不知该如何辩解,他心里又有种怎么又变成了这样的荒谬感,可想分说几句吧,说来说去还不如这小东西有理,看着她哭得一点章法都没有,鼻子眼睛都通红的可怜模样,他是又心疼又想笑。

  “好,又是朕的错,行了吧?”皇帝拿着帕子替她擦净眼泪,“朕明儿个就传旨敲打御膳房,往后没人敢再欺负你。”

  静嘉实在是哭得有点累,可能这几个月养的确实娇气了些,她感觉差不多也哭够了。

  听皇帝开口她就想停下,结果帕子叫皇帝拽到了手里,又杵到了她眼睛下头。

  静嘉:“……”

  “呜呜呜……我都好久没吃到晶花糕了,您给的银子都花没了……呜呜呜……”既然停不下来,脆该说的都说完。

  皇帝皱眉,哪怕知这小东西是给别人上眼药,他心里也不高兴。

  “孙起行,滚进来!”皇帝沉声。

  孙起行赶忙进门,虽然没敢抬头,听见静嘉哭得厉害,怕万岁爷刮旋风呢,只战战兢兢:“奴才在。”

  “朕不是吩咐你敲打御膳房,叫仔细着些储秀宫的膳食吗?”静嘉哭得太厉害,皇帝这会子也顾不得有点掉面子了,只冷着脸吩咐,“去给朕查,谁活得不耐烦了,不会当差的叫内务府都给换了!”

  孙起行楞了一下,赶忙:“嗻!奴才明儿个一大早就去。”

  “呜呜呜……”静嘉一时没打住,又拖了个尾音。

  皇帝:“现在就去!你办的什么差事?自个儿去领十个板子!”

  孙起行:“!!!”

  他错了,找死的分明是他,他怎么敢就随便敲打了御膳房一下呢?今年还去找爹再回炉重造一下,他还是太笨了,才会觉得万岁爷这旋风是朝着锦妃娘娘刮的。

  万岁爷自个儿的面子都不了,他这个当奴才的腚算什么?都给他等着,他挨打,那些叫猪油蒙了心的,一个都别想跑!

  一时间好多地方,好些宫人都突然打了个激灵。

  作者有话说:孙起行:踏马哒为什么!

  静嘉:你以为哭不累吗?

  皇帝:……

  往后基本上就不怎么哭了,皇帝给的委屈也是委屈,不受!感谢在2021-03-1423:28:33~2021-03-1523:31: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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