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可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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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世间可恨之人，皆有可怜之处。
却说魔修箫穗，离开牧家村之后，便是一路向北。
径直来到了一座山中村寨。
寨子的木栅尚是新近砍下的树木，上面枯叶未散、新泥未干。
而来来往往的却都是些妇孺。
有提着浣衣木盆的二八姑娘，也有拎着破旧床单的大娘大婶。
而旁边尽是些手执麻鞭、跨骑竹竿为马，相互打闹玩笑的小小孩童。
原来，正是流匪的临时营地。
只是此刻他们并不在家，而是在外忙着打劫抢掠。
留下一堆子女家眷，待在这新建的栏栅后面，等候着他们回来。
……
“小穗子！你要干什么？”
跟着箫穗脚步来到此地的牧天寒，却是惊愕的看着旁边的箫穗抽出一柄半月圆刃。
“干什么？呵，不过是杀人罢了。”
箫穗的眼中可没有什么妇女幼儿，他只看到了，想杀之人！
“她们不过是匪徒的家眷而已，并没有杀害别人！”
相较于已经冷漠无情的箫穗，牧天寒却还保留着情理与明智。
“他们杀我亲友，我便也杀他们亲友，何错之有！”
箫穗紧握半月圆刃，便要纵身向前。
牧天寒却是及时扯住他的衣襟，令其步伐一滞：“冤头债主，她们也不过是些被匪徒掳来的可怜之人罢了。”
“可怜？呵呵……”箫穗指着一名笑脸洋溢的女子：“我看她们早就忘了自己本来的清白身份，和那些孽债累累的匪徒们过得潇洒快活！”
“小穗子！”
箫穗已然持刀来到寨门之前，然而背后却是传来牧天寒一声冷喝：
“牧家村血债，你找匪徒报仇，我不拦你！但冤有头债有主，她们不可杀！”
“拦我？”箫穗扭头不可置信的望向牧天寒：“你束缚于你们所谓的正道条约，不与我一道报仇也便罢了，现如今你却要真打算拦我？”
这边争吵的两人，已经引起了寨内的妇人们的注意。
里面那些年长的婶子们，已然猜出了门外的两人多半是来报仇的杀手。
当下便安抚并指挥着年轻媳妇们带着孩子向寨后逃去。
本来还想怒骂牧天寒两句的箫穗，寻声见状，顿时发现了寨子里的变动。
当下便怒容咬牙，持着半月圆刃，杀向了寨子。
“尔等死后莫要怪我！要怪，便怪你家亲属仇债太多！”
嗞！
一刃过处，却是立刻枭斩而下一枚头颅。
杀手、兵刃、鲜血、头颅、死尸……
这一幕幕惊惧，却是骇得那群妇孺涕泪哭喊。
“娘！娘你怎么了……”
“求求你！求求你别杀我们……”
“大侠！我们都是被抓来压寨的良人……”
“别杀我的孩子！别杀我的孩子！”
“……”
……
求饶声，哭喊声，诉苦声，逃命声……
声声落入耳中。
然而魔修箫穗，却是满足的露出邪笑：“对！你们就该这样叫！就像那天晚上我们向他们说的一样！”
说话间，圆刃飞旋，却是再度取下一枚首级。
登时，哭喊四起，然而混乱中也夹杂着一两声叫骂：“你这冷血无情的凶人！活该你家亲人被我家男人杀了！”
一语传到箫穗耳中，却是令其怒眉冷望。
顿时，魔功极运，却是隔空一掌，将其毙命！
“杀杀杀！你们都该死！”
箫穗已经越发的想要见到更多仇人之血了：“你们别担心，归冥路上，很快你们的男人便会来找你们的！哈哈哈……”
“够了！”
止步寨外的牧天寒，终是拔剑出了手！
铛！
圆刃与银剑的短暂交锋，却是溅起了一道火花。
“牧天寒！你果真还是要拦我！”
箫穗一脸邪怒，瞪视着牧天寒。
而后者脸色凝重：“小穗子，你杀的人足够了。”
“不够！”
箫穗怒声咆哮：“等我杀光她们，便在这里等着那群流匪回来，我还要亲眼看着他们痛苦流涕！”
“我和你一同在这里等他们回来，但你要放了这些孩子和妇人！”
“呵哈哈……”箫穗闻言却是笑了：“怎么，你的正道约束呢？现在想要对凡人动手了？怎么不先去问问你那师兄呢？哈哈哈……”
牧天寒冷眼凝望了一下四周，看到的却是妇孺脸上的哀求与期盼。
“小穗子，放她们走吧，我和你一起等真正的仇人回来。”
“你？”箫穗冷冷的看了一眼牧天寒，却是……
随手间将手中圆刃抛出！
登时，又是一条鲜活人命。
“胜儿！”
少妇悲痛的抱着刚刚死去的孩儿，在一声凄厉哀嚎之后，却是恨眼望向箫穗。
“对！哈哈，就是这种眼神！你也能体会到我当时的恨意吗？”
箫穗收回圆刃，却是狰狞大笑。
“还我胜儿命来！”
妇人抱着尚未冰冷的孩子，终是壮起了胆子，朝着箫穗咬来。
可惜……
嗞！
却是被箫穗一刀切分。
“小穗子！”牧天寒怒望箫穗，大声质问道：“不是说好了，放过她们，我跟你一起报仇吗！”
箫穗闻言，却是甩了甩脖子，冷冷笑道：“我何时答应的你？”
说话间，箫穗遮面的黑巾也是随之脱落。
他那狰狞恐怖的半脸，再加上身上浸染的鲜血，以及周遭哭泣的哀嚎。
一切的一切，都令牧天寒幡然醒悟：“你，已经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小穗子了。”
“哈哈哈……”箫穗又笑了，然而笑着的时候，却也流下了一行泪水：
“你说的对！你认识的小穗子，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死了！死在了那晚流匪劫村的时候，和大家一起死的！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一个想报仇的屠夫而已！”
“你……，”牧天寒也不禁落下泪水，问出了一个自己明知道答案的问题：“还能回来吗？”
“哈哈哈……”箫穗闻言却是放肆的大笑：“牧天寒！我们早已过了少年天真，可你却还是这般痴傻！从我在华歆镇杀人练功开始，我早就回不了头了！哈哈哈……”
“不过，足够了！”箫穗却是猛然再度挥手，舞动着半月圆刃，再杀一人：“只要我能报仇，那便足够了！”
只见箫穗刀不停歇，正要再度杀人的时候。
牧天寒已然含恨出剑：
“沧水秋痕！”
一式玄招，沧海敛心！
却见正道浩然之威，直逼魔修箫穗。
噗！
饶是以邪兵挡下此招，以箫穗之修为，依旧还是吐血而伤。
“哈哈哈……，牧天寒，恭喜你拜了个好师门呢！”
箫穗擦去嘴边血痕，羡慕而又可恨的望着牧天寒：“若是你能早回来几天，也许大家也不会死，我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我，”牧天寒闻言不禁生出了一股愧疚自责的情绪。
而箫穗却是趁此良机，蓄势而动！
咻！
一柄魔道邪兵，飞旋而过！
登时，又是斩下了四个无辜头颅。
“你！”牧天寒见状，不禁目呲欲裂，痛苦不已：“为何还要如此！”
咆喝间，手中银剑冲着箫穗挥削而去。
却是想要逼他收兵自救！
然而，未曾料到。
固执的箫穗，依然抛出兵刃，收割头颅。
对于眼前的长剑视而不见。
噌！
一剑入胸！
牧天寒、箫穗两人，各自面带异色。
“你，为何执迷不悟！”
“哈哈哈，小寒子，你倒还真下得去手啊……”
牧天寒急忙收回长剑，却是……
噗~~
箫穗负伤而倒：“你的剑，真锋利……”
这是魔修箫穗，合眼前的最后一句。
“小穗子！！！”
牧天寒悲恨扬天，却是黯然长啸：“啊~~~”
周遭那些妇人小孩，却是趁机向着寨后逃去。
临走前的眼神中，只有仇恨，没有感激……
……
正午高阳，普照大地。
一群骑马的刀客，正沿着隐秘小路，返回山寨。
“大哥，今个又没捞到好东西，要不今天晚上再去他们村一趟，给他们留点教训？”
“嗯。”
前面一马当先的首领，却是突然勒马停足。
因为，周遭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大哥？”
“不好，家里出事了！”
首领面色一变，随即驰马奔腾，朝着那隐秘的临时营寨冲跑而去。
不多时，一群三十多人的刀客流匪，已经来到了寨门之前。
此时的营寨，早已没了离开时的生机。
只有地上躺着的几具无头之尸，以及遍地的血渍。
“娃儿们呢！我的娃儿们呢？”
首领纵马跃入寨门，随后抽刀指着营寨里仅剩的唯一活人，大声咆哮道。
只见，一名剑装少年，手持银色长剑，静静的伫立于群尸之中。
“一月之前，你们可曾到过附近的牧家村？”
少年一脸冷漠，淡淡的直视着马上首领。
而首领常年积蓄的杀戮之威，却是无法对少年有任何影响。
反而，被少年冷漠的目光给吓了一跳。
“你是哪家的娃娃？”
旁边的匪众扛着大刀，翻身下马，来到了牧天寒身前。
“你们可曾夜屠牧家村？”
少年一言，却是引起了周遭匪徒大笑：“哈哈哈，感情你是来找我们报仇的，小子你是来送死的吧！”
地上一众人围着长剑少年。
而马上的首领却是心中暗暗生出了一丝不妙。
“别废话，先剁了他！”
首领一声大喝，终是掀开了一场新的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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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世间可恨之人，皆有可怜之处。
却说魔修箫穗，离开牧家村之后，便是一路向北。
径直来到了一座山中村寨。
寨子的木栅尚是新近砍下的树木，上面枯叶未散、新泥未干。
而来来往往的却都是些妇孺。
有提着浣衣木盆的二八姑娘，也有拎着破旧床单的大娘大婶。
而旁边尽是些手执麻鞭、跨骑竹竿为马，相互打闹玩笑的小小孩童。
原来，正是流匪的临时营地。
只是此刻他们并不在家，而是在外忙着打劫抢掠。
留下一堆子女家眷，待在这新建的栏栅后面，等候着他们回来。
……
“小穗子！你要干什么？”
跟着箫穗脚步来到此地的牧天寒，却是惊愕的看着旁边的箫穗抽出一柄半月圆刃。
“干什么？呵，不过是杀人罢了。”
箫穗的眼中可没有什么妇女幼儿，他只看到了，想杀之人！
“她们不过是匪徒的家眷而已，并没有杀害别人！”
相较于已经冷漠无情的箫穗，牧天寒却还保留着情理与明智。
“他们杀我亲友，我便也杀他们亲友，何错之有！”
箫穗紧握半月圆刃，便要纵身向前。
牧天寒却是及时扯住他的衣襟，令其步伐一滞：“冤头债主，她们也不过是些被匪徒掳来的可怜之人罢了。”
“可怜？呵呵……”箫穗指着一名笑脸洋溢的女子：“我看她们早就忘了自己本来的清白身份，和那些孽债累累的匪徒们过得潇洒快活！”
“小穗子！”
箫穗已然持刀来到寨门之前，然而背后却是传来牧天寒一声冷喝：
“牧家村血债，你找匪徒报仇，我不拦你！但冤有头债有主，她们不可杀！”
“拦我？”箫穗扭头不可置信的望向牧天寒：“你束缚于你们所谓的正道条约，不与我一道报仇也便罢了，现如今你却要真打算拦我？”
这边争吵的两人，已经引起了寨内的妇人们的注意。
里面那些年长的婶子们，已然猜出了门外的两人多半是来报仇的杀手。
当下便安抚并指挥着年轻媳妇们带着孩子向寨后逃去。
本来还想怒骂牧天寒两句的箫穗，寻声见状，顿时发现了寨子里的变动。
当下便怒容咬牙，持着半月圆刃，杀向了寨子。
“尔等死后莫要怪我！要怪，便怪你家亲属仇债太多！”
嗞！
一刃过处，却是立刻枭斩而下一枚头颅。
杀手、兵刃、鲜血、头颅、死尸……
这一幕幕惊惧，却是骇得那群妇孺涕泪哭喊。
“娘！娘你怎么了……”
“求求你！求求你别杀我们……”
“大侠！我们都是被抓来压寨的良人……”
“别杀我的孩子！别杀我的孩子！”
“……”
……
求饶声，哭喊声，诉苦声，逃命声……
声声落入耳中。
然而魔修箫穗，却是满足的露出邪笑：“对！你们就该这样叫！就像那天晚上我们向他们说的一样！”
说话间，圆刃飞旋，却是再度取下一枚首级。
登时，哭喊四起，然而混乱中也夹杂着一两声叫骂：“你这冷血无情的凶人！活该你家亲人被我家男人杀了！”
一语传到箫穗耳中，却是令其怒眉冷望。
顿时，魔功极运，却是隔空一掌，将其毙命！
“杀杀杀！你们都该死！”
箫穗已经越发的想要见到更多仇人之血了：“你们别担心，归冥路上，很快你们的男人便会来找你们的！哈哈哈……”
“够了！”
止步寨外的牧天寒，终是拔剑出了手！
铛！
圆刃与银剑的短暂交锋，却是溅起了一道火花。
“牧天寒！你果真还是要拦我！”
箫穗一脸邪怒，瞪视着牧天寒。
而后者脸色凝重：“小穗子，你杀的人足够了。”
“不够！”
箫穗怒声咆哮：“等我杀光她们，便在这里等着那群流匪回来，我还要亲眼看着他们痛苦流涕！”
“我和你一同在这里等他们回来，但你要放了这些孩子和妇人！”
“呵哈哈……”箫穗闻言却是笑了：“怎么，你的正道约束呢？现在想要对凡人动手了？怎么不先去问问你那师兄呢？哈哈哈……”
牧天寒冷眼凝望了一下四周，看到的却是妇孺脸上的哀求与期盼。
“小穗子，放她们走吧，我和你一起等真正的仇人回来。”
“你？”箫穗冷冷的看了一眼牧天寒，却是……
随手间将手中圆刃抛出！
登时，又是一条鲜活人命。
“胜儿！”
少妇悲痛的抱着刚刚死去的孩儿，在一声凄厉哀嚎之后，却是恨眼望向箫穗。
“对！哈哈，就是这种眼神！你也能体会到我当时的恨意吗？”
箫穗收回圆刃，却是狰狞大笑。
“还我胜儿命来！”
妇人抱着尚未冰冷的孩子，终是壮起了胆子，朝着箫穗咬来。
可惜……
嗞！
却是被箫穗一刀切分。
“小穗子！”牧天寒怒望箫穗，大声质问道：“不是说好了，放过她们，我跟你一起报仇吗！”
箫穗闻言，却是甩了甩脖子，冷冷笑道：“我何时答应的你？”
说话间，箫穗遮面的黑巾也是随之脱落。
他那狰狞恐怖的半脸，再加上身上浸染的鲜血，以及周遭哭泣的哀嚎。
一切的一切，都令牧天寒幡然醒悟：“你，已经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小穗子了。”
“哈哈哈……”箫穗又笑了，然而笑着的时候，却也流下了一行泪水：
“你说的对！你认识的小穗子，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死了！死在了那晚流匪劫村的时候，和大家一起死的！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一个想报仇的屠夫而已！”
“你……，”牧天寒也不禁落下泪水，问出了一个自己明知道答案的问题：“还能回来吗？”
“哈哈哈……”箫穗闻言却是放肆的大笑：“牧天寒！我们早已过了少年天真，可你却还是这般痴傻！从我在华歆镇杀人练功开始，我早就回不了头了！哈哈哈……”
“不过，足够了！”箫穗却是猛然再度挥手，舞动着半月圆刃，再杀一人：“只要我能报仇，那便足够了！”
只见箫穗刀不停歇，正要再度杀人的时候。
牧天寒已然含恨出剑：
“沧水秋痕！”
一式玄招，沧海敛心！
却见正道浩然之威，直逼魔修箫穗。
噗！
饶是以邪兵挡下此招，以箫穗之修为，依旧还是吐血而伤。
“哈哈哈……，牧天寒，恭喜你拜了个好师门呢！”
箫穗擦去嘴边血痕，羡慕而又可恨的望着牧天寒：“若是你能早回来几天，也许大家也不会死，我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我，”牧天寒闻言不禁生出了一股愧疚自责的情绪。
而箫穗却是趁此良机，蓄势而动！
咻！
一柄魔道邪兵，飞旋而过！
登时，又是斩下了四个无辜头颅。
“你！”牧天寒见状，不禁目呲欲裂，痛苦不已：“为何还要如此！”
咆喝间，手中银剑冲着箫穗挥削而去。
却是想要逼他收兵自救！
然而，未曾料到。
固执的箫穗，依然抛出兵刃，收割头颅。
对于眼前的长剑视而不见。
噌！
一剑入胸！
牧天寒、箫穗两人，各自面带异色。
“你，为何执迷不悟！”
“哈哈哈，小寒子，你倒还真下得去手啊……”
牧天寒急忙收回长剑，却是……
噗~~
箫穗负伤而倒：“你的剑，真锋利……”
这是魔修箫穗，合眼前的最后一句。
“小穗子！！！”
牧天寒悲恨扬天，却是黯然长啸：“啊~~~”
周遭那些妇人小孩，却是趁机向着寨后逃去。
临走前的眼神中，只有仇恨，没有感激……
……
正午高阳，普照大地。
一群骑马的刀客，正沿着隐秘小路，返回山寨。
“大哥，今个又没捞到好东西，要不今天晚上再去他们村一趟，给他们留点教训？”
“嗯。”
前面一马当先的首领，却是突然勒马停足。
因为，周遭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大哥？”
“不好，家里出事了！”
首领面色一变，随即驰马奔腾，朝着那隐秘的临时营寨冲跑而去。
不多时，一群三十多人的刀客流匪，已经来到了寨门之前。
此时的营寨，早已没了离开时的生机。
只有地上躺着的几具无头之尸，以及遍地的血渍。
“娃儿们呢！我的娃儿们呢？”
首领纵马跃入寨门，随后抽刀指着营寨里仅剩的唯一活人，大声咆哮道。
只见，一名剑装少年，手持银色长剑，静静的伫立于群尸之中。
“一月之前，你们可曾到过附近的牧家村？”
少年一脸冷漠，淡淡的直视着马上首领。
而首领常年积蓄的杀戮之威，却是无法对少年有任何影响。
反而，被少年冷漠的目光给吓了一跳。
“你是哪家的娃娃？”
旁边的匪众扛着大刀，翻身下马，来到了牧天寒身前。
“你们可曾夜屠牧家村？”
少年一言，却是引起了周遭匪徒大笑：“哈哈哈，感情你是来找我们报仇的，小子你是来送死的吧！”
地上一众人围着长剑少年。
而马上的首领却是心中暗暗生出了一丝不妙。
“别废话，先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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