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看看就行 别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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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远方怕儿子冲动，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抚和提醒。
乔鹿无视魏刚，挽着母亲带她进屋，“妈妈，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魏刚见妻儿都进了姜家门，非但没有半点不满，反而厚着脸皮跟进去，一起坐在饭桌前。
“感谢两位帮我儿子过生日。”他自顾自地端起杯子，嗅了嗅道：“没有酒吗？”
“我们家不喝酒。”姜远方尽力调和剑拔弩张的气氛，“孩子们明天还要上学，简单吃一点吧。”
“简单点好！”魏刚主动提筷，招呼几人，“都别坐着，吃啊！”
温茹被他这幅流氓样气得直咬牙。
乔雪莹实在不好意思败坏她的心情，起身道：“我们回家吧，给鹿鹿煮碗长寿面。”
“回什么家，就在这吃！”魏刚吃得满嘴流油，“这不都做好了吗，剩下多浪费！”
温茹怒极反笑，捞起筷子塞俩孩子手里，“吃！都吃！”
姜戈在桌上磕齐筷子，给乔鹿夹了个鸡腿，“低头吃饭。”
还有几个小时就要成年的人咬住那只鸡腿，把眼泪全咽进肚子里。
本该热热闹闹的饭桌，因为魏刚的出现变得死气沉沉。
他全然不在乎自己被厌恶，吃饱喝足，还打起了那个蛋糕的主意。
“说实话，我好久没吃过甜食了。”魏刚嘴馋流口水，“今天借鹿鹿的光，我也能吃口甜的！”
“不好意思，本地风俗，蛋糕不在生日当天吃，不吉利。”温茹客客气气把他的念头给掐断。
这话一听就是现编的，姜戈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姜远方也被妻子搞得想笑，但他还是绷住了，并且配合妻子把蛋糕拿去阴凉地。
“今天不吃买来干吗？！”显然，魏刚觉得不可信。
“今天买便宜，店里打折。”温茹就是不想让他继续待着，总有理由堵住那张嘴，“你也知道，我们不是什么富裕人家，生活总得节俭。”
“温主任这话说得。”魏刚剔着牙瞅那一桌子吃光的菜，“您家这生活水平可一点不差！”
“不巧，今天也是我妻子的生日。”姜远方加入这场驱逐战，“幸得平时节俭，才能在特殊日子庆祝一番。”
“哟！今天是您生日啊！”魏刚吐了牙签在裤子上蹭两下手，过来给温茹作揖，“温主任生日快乐，我也没准备什么礼物，您别介意！”
温茹心道你现在消失就是最大的礼物！
当然，开口不能这么直接
毕竟她是主任，得有基本的素质和教养。
“时候不早了，要不咱们今天就到这儿？”
魏刚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赖着吃蛋糕，连声应和招呼妻儿，“温主任要休息了，咱们赶紧回家！”
“雪莹帮我收拾一下碗筷。”温茹很自然地就把母子俩留下了，“小鹿你帮舟舟看看作业，省得他又偷懒不写。”
魏刚惦记着国家的低保，有求于这位主任，当然乐得妻儿能帮忙套近乎。
“行行行，我是个粗人也插不上手，就先回去了！”
温茹心道你可快走吧，晚点我真要骂人了！
姜远方熟知妻子的脾性，知道她忍耐力即将到头，连忙把无赖送出去。
房门一关，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温茹被自己随口瞎编的理由逗笑，扶额摇头，“希望老天爷没听见我的胡言乱语。”
“事出有因，就算听见了它老人家也能理解。”姜远方安抚妻子，指挥儿子，“舟舟，去找剪刀来，咱们吹蜡烛吃蛋糕！”
乔鹿和母亲齐齐向他们鞠了一躬，
温茹连忙扶起乔雪莹，“干什么呀你！”
“姐，对不起，每次都连累你们……”乔雪莹自知懦弱，只有满心愧疚，“真的对不起……”
“谁怪你了！”温茹左右手各扶一个，把乔鹿推给儿子，“去，带弟弟拆蛋糕！”
姜远方和妻子劝乔雪莹想开点，生活总会好起来的。
姜戈剪开蛋糕的包装盒，说了句憋回去。
看似漫不经心，却瞬间封住乔鹿的泪腺。
他闷声吸鼻子，抹眼低喃，“我没哭。”
“插几根？”姜戈抽出所有蜡烛，“不够18。”
乔鹿也不知道，随口回答，“三根吧。”
姜戈哼笑，“你过生日还烧香啊。”
乔鹿愣了愣，跟着笑了。
姜远方及时来拯救这两个没有生活经验的孩子，“插一根吧，求个事事顺意的好彩头。”
姜戈挑了根粉色蜡烛插在蛋糕中央，掏打火机点着。
姜远方冲儿子伸手，掌心向上，“拿来。”
姜戈啧了一声，怪自己不谨慎，把打火机扔父亲手里。
“又抽烟，别被你妈知道了。”
“你不说她就不知道。”
父子俩相视一笑，蛋糕摆在桌中间。
乔鹿去关灯，几人围桌而立。
“祝我老婆生日快乐，永远年轻漂亮。”姜远方率先开口，“祝小鹿成年快乐，永远开心健康。”
“温茹姐生日快乐，感谢你们的出现。”乔雪莹紧随其后，“鹿鹿成年快乐，感谢你一直陪着妈妈。”
温茹轻拭眼角，用胳膊肘碰儿子，“你呢，不说两句吗？”
“生日快乐。”姜戈简单直接，“许愿吧。”
乔鹿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在心中默念。
希望妈妈的身体尽快好起来，不再受病痛折磨。
希望姜叔叔和温阿姨长命百岁，不遇困难，不遇烦恼。
希望姜戈……希望我哥不再受伤，心有所愿，愿有所成。
三个愿望许完，他缓缓睁眼，和温茹一起吹灭蜡烛。
姜戈去开灯，回来时随手蹭了块奶油，抹在乔鹿鼻尖上。
“成年了，以后不许再哭鼻子。”
晚上睡觉前，乔鹿带母亲去之前跟姜戈约法三章的水渠旁，给过世的父亲烧纸。
“老公，鹿鹿成年了。”乔雪莹往火堆里投黄纸，因为手抖，几次差点被烫到，“我们遇见了一户好人家，你要是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他们平平安安。”
乔鹿跪在地上冲火堆磕头，“爸爸，我会照顾好妈妈，也会照顾好自己的，你要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晚上就给我托梦吧。”
母子俩含泪烧完纸，细心打扫干净那片区域。
第二天起床，乔鹿兴奋地拥抱母亲，“妈妈！昨天晚上爸爸来我梦里了！”
“是吗？！”乔雪莹也很激动，“他都说什么了？！”
“让我努力考大学，让你注意身体，让我们一定要积极乐观的生活！”
“都是狗屁。”魏刚打着哈欠挠着屁股出来，在乔鹿头上扇了一巴掌，“我才是你老子！”
乔雪莹狠狠推开他，“别打鹿鹿的头！”
“哎呦呵！你还跟我动上手了是吧？！”
魏刚撸袖子就要发作，乔鹿挡在母亲身前怒瞪他。
“你敢打我妈妈我就报警！”
因为有低保压着，魏刚暂时不敢违反和温茹的约定。
他朝地上啐了口吐沫，吊儿郎当地去上厕所。
姜戈在走道里碰见他，面无表情地擦肩而过。
“舟舟，昨晚上…”
“舟舟是你叫的吗？”
魏刚自讨没趣，嬉皮笑脸地点头，“行，我没资格跟你套近乎。”
乔鹿听见动静，忙从屋里出来。
姜戈光着膀子，头发还在滴水，一条深灰色运动裤随意挂在腰胯上。
“看什么看，赶紧洗脸刷牙。”
乔鹿不是第一次见他光膀子了，可不知怎么的，此刻竟有些移不开眼。
视线如同被晨光黏在那片纹理清晰的腹肌上，变得炙热滚烫。
姜戈停门前故意逗他，“羡慕吗？”
乔鹿被这句话蛊惑，不由摸了摸自己软绵绵的肚皮，“我应该练不出来吧。”
姜戈眯眸一笑，“有些东西看看就行了，别幻想。”
温茹听得牙酸半截，几步上前把儿子踹进屋里，“楼上大妈刚对你进行了第801次投诉！再这样我要让你写检讨了！”
乔鹿弯眼笑出声，被姜戈点了一指头，连忙缩回去关上门。
半小时后，两人在楼下碰面。
姜戈不知从哪儿搞来辆自行车，长腿支在地上，捞过乔鹿的书包，“车座有点矮，你要不习惯就站在后轮子上扶着我。”
乔鹿小时候经常坐父亲的自行车，老式的那种，前面有根横梁，他就坐在父亲怀里。
“愣什么神，赶紧的。”姜戈把两个书包挂在车前，“今天就当破例，周末学会了自己骑，我懒得带你。”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乔鹿多多少少感受到这人口是心非的傲娇气。
他抿嘴笑，扶着姜戈的肩膀站在后轮子上。
“真不坐啊。”姜校霸怕他摔下来。
乔鹿小心试探，轻轻趴在他后背上，“我个儿高，坐着难受。”
“少跟我面前吹牛逼。”姜戈单腿一蹬，车子向前驶去，“擦黑板都要踮脚的人，好意思说自己个儿高。”
乔鹿迎着风笑，额发飞扬，“哥，打篮球能长个儿吗？”
“18岁早停止发育了。”姜戈打击他，“你这身板儿，一天喝几缸牛奶都救不回来。”
“我爸爸说男孩子23岁以后才不长个儿呢。”乔鹿不接受打击，“腹肌难练吗？”
“看是谁练。”姜戈的头顶蹭着他的下巴，浑身痒酥酥的，“你往后点。”
乔鹿哦了一声，撑住他的肩膀站直身子，“周末我能去看你打球吗？”
“不能。”姜戈想都没想就拒绝。
乔鹿又哦了一声，直到进教室都没再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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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远方怕儿子冲动，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抚和提醒。
乔鹿无视魏刚，挽着母亲带她进屋，“妈妈，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魏刚见妻儿都进了姜家门，非但没有半点不满，反而厚着脸皮跟进去，一起坐在饭桌前。
“感谢两位帮我儿子过生日。”他自顾自地端起杯子，嗅了嗅道：“没有酒吗？”
“我们家不喝酒。”姜远方尽力调和剑拔弩张的气氛，“孩子们明天还要上学，简单吃一点吧。”
“简单点好！”魏刚主动提筷，招呼几人，“都别坐着，吃啊！”
温茹被他这幅流氓样气得直咬牙。
乔雪莹实在不好意思败坏她的心情，起身道：“我们回家吧，给鹿鹿煮碗长寿面。”
“回什么家，就在这吃！”魏刚吃得满嘴流油，“这不都做好了吗，剩下多浪费！”
温茹怒极反笑，捞起筷子塞俩孩子手里，“吃！都吃！”
姜戈在桌上磕齐筷子，给乔鹿夹了个鸡腿，“低头吃饭。”
还有几个小时就要成年的人咬住那只鸡腿，把眼泪全咽进肚子里。
本该热热闹闹的饭桌，因为魏刚的出现变得死气沉沉。
他全然不在乎自己被厌恶，吃饱喝足，还打起了那个蛋糕的主意。
“说实话，我好久没吃过甜食了。”魏刚嘴馋流口水，“今天借鹿鹿的光，我也能吃口甜的！”
“不好意思，本地风俗，蛋糕不在生日当天吃，不吉利。”温茹客客气气把他的念头给掐断。
这话一听就是现编的，姜戈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姜远方也被妻子搞得想笑，但他还是绷住了，并且配合妻子把蛋糕拿去阴凉地。
“今天不吃买来干吗？！”显然，魏刚觉得不可信。
“今天买便宜，店里打折。”温茹就是不想让他继续待着，总有理由堵住那张嘴，“你也知道，我们不是什么富裕人家，生活总得节俭。”
“温主任这话说得。”魏刚剔着牙瞅那一桌子吃光的菜，“您家这生活水平可一点不差！”
“不巧，今天也是我妻子的生日。”姜远方加入这场驱逐战，“幸得平时节俭，才能在特殊日子庆祝一番。”
“哟！今天是您生日啊！”魏刚吐了牙签在裤子上蹭两下手，过来给温茹作揖，“温主任生日快乐，我也没准备什么礼物，您别介意！”
温茹心道你现在消失就是最大的礼物！
当然，开口不能这么直接
毕竟她是主任，得有基本的素质和教养。
“时候不早了，要不咱们今天就到这儿？”
魏刚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赖着吃蛋糕，连声应和招呼妻儿，“温主任要休息了，咱们赶紧回家！”
“雪莹帮我收拾一下碗筷。”温茹很自然地就把母子俩留下了，“小鹿你帮舟舟看看作业，省得他又偷懒不写。”
魏刚惦记着国家的低保，有求于这位主任，当然乐得妻儿能帮忙套近乎。
“行行行，我是个粗人也插不上手，就先回去了！”
温茹心道你可快走吧，晚点我真要骂人了！
姜远方熟知妻子的脾性，知道她忍耐力即将到头，连忙把无赖送出去。
房门一关，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温茹被自己随口瞎编的理由逗笑，扶额摇头，“希望老天爷没听见我的胡言乱语。”
“事出有因，就算听见了它老人家也能理解。”姜远方安抚妻子，指挥儿子，“舟舟，去找剪刀来，咱们吹蜡烛吃蛋糕！”
乔鹿和母亲齐齐向他们鞠了一躬，
温茹连忙扶起乔雪莹，“干什么呀你！”
“姐，对不起，每次都连累你们……”乔雪莹自知懦弱，只有满心愧疚，“真的对不起……”
“谁怪你了！”温茹左右手各扶一个，把乔鹿推给儿子，“去，带弟弟拆蛋糕！”
姜远方和妻子劝乔雪莹想开点，生活总会好起来的。
姜戈剪开蛋糕的包装盒，说了句憋回去。
看似漫不经心，却瞬间封住乔鹿的泪腺。
他闷声吸鼻子，抹眼低喃，“我没哭。”
“插几根？”姜戈抽出所有蜡烛，“不够18。”
乔鹿也不知道，随口回答，“三根吧。”
姜戈哼笑，“你过生日还烧香啊。”
乔鹿愣了愣，跟着笑了。
姜远方及时来拯救这两个没有生活经验的孩子，“插一根吧，求个事事顺意的好彩头。”
姜戈挑了根粉色蜡烛插在蛋糕中央，掏打火机点着。
姜远方冲儿子伸手，掌心向上，“拿来。”
姜戈啧了一声，怪自己不谨慎，把打火机扔父亲手里。
“又抽烟，别被你妈知道了。”
“你不说她就不知道。”
父子俩相视一笑，蛋糕摆在桌中间。
乔鹿去关灯，几人围桌而立。
“祝我老婆生日快乐，永远年轻漂亮。”姜远方率先开口，“祝小鹿成年快乐，永远开心健康。”
“温茹姐生日快乐，感谢你们的出现。”乔雪莹紧随其后，“鹿鹿成年快乐，感谢你一直陪着妈妈。”
温茹轻拭眼角，用胳膊肘碰儿子，“你呢，不说两句吗？”
“生日快乐。”姜戈简单直接，“许愿吧。”
乔鹿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在心中默念。
希望妈妈的身体尽快好起来，不再受病痛折磨。
希望姜叔叔和温阿姨长命百岁，不遇困难，不遇烦恼。
希望姜戈……希望我哥不再受伤，心有所愿，愿有所成。
三个愿望许完，他缓缓睁眼，和温茹一起吹灭蜡烛。
姜戈去开灯，回来时随手蹭了块奶油，抹在乔鹿鼻尖上。
“成年了，以后不许再哭鼻子。”
晚上睡觉前，乔鹿带母亲去之前跟姜戈约法三章的水渠旁，给过世的父亲烧纸。
“老公，鹿鹿成年了。”乔雪莹往火堆里投黄纸，因为手抖，几次差点被烫到，“我们遇见了一户好人家，你要是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他们平平安安。”
乔鹿跪在地上冲火堆磕头，“爸爸，我会照顾好妈妈，也会照顾好自己的，你要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晚上就给我托梦吧。”
母子俩含泪烧完纸，细心打扫干净那片区域。
第二天起床，乔鹿兴奋地拥抱母亲，“妈妈！昨天晚上爸爸来我梦里了！”
“是吗？！”乔雪莹也很激动，“他都说什么了？！”
“让我努力考大学，让你注意身体，让我们一定要积极乐观的生活！”
“都是狗屁。”魏刚打着哈欠挠着屁股出来，在乔鹿头上扇了一巴掌，“我才是你老子！”
乔雪莹狠狠推开他，“别打鹿鹿的头！”
“哎呦呵！你还跟我动上手了是吧？！”
魏刚撸袖子就要发作，乔鹿挡在母亲身前怒瞪他。
“你敢打我妈妈我就报警！”
因为有低保压着，魏刚暂时不敢违反和温茹的约定。
他朝地上啐了口吐沫，吊儿郎当地去上厕所。
姜戈在走道里碰见他，面无表情地擦肩而过。
“舟舟，昨晚上…”
“舟舟是你叫的吗？”
魏刚自讨没趣，嬉皮笑脸地点头，“行，我没资格跟你套近乎。”
乔鹿听见动静，忙从屋里出来。
姜戈光着膀子，头发还在滴水，一条深灰色运动裤随意挂在腰胯上。
“看什么看，赶紧洗脸刷牙。”
乔鹿不是第一次见他光膀子了，可不知怎么的，此刻竟有些移不开眼。
视线如同被晨光黏在那片纹理清晰的腹肌上，变得炙热滚烫。
姜戈停门前故意逗他，“羡慕吗？”
乔鹿被这句话蛊惑，不由摸了摸自己软绵绵的肚皮，“我应该练不出来吧。”
姜戈眯眸一笑，“有些东西看看就行了，别幻想。”
温茹听得牙酸半截，几步上前把儿子踹进屋里，“楼上大妈刚对你进行了第801次投诉！再这样我要让你写检讨了！”
乔鹿弯眼笑出声，被姜戈点了一指头，连忙缩回去关上门。
半小时后，两人在楼下碰面。
姜戈不知从哪儿搞来辆自行车，长腿支在地上，捞过乔鹿的书包，“车座有点矮，你要不习惯就站在后轮子上扶着我。”
乔鹿小时候经常坐父亲的自行车，老式的那种，前面有根横梁，他就坐在父亲怀里。
“愣什么神，赶紧的。”姜戈把两个书包挂在车前，“今天就当破例，周末学会了自己骑，我懒得带你。”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乔鹿多多少少感受到这人口是心非的傲娇气。
他抿嘴笑，扶着姜戈的肩膀站在后轮子上。
“真不坐啊。”姜校霸怕他摔下来。
乔鹿小心试探，轻轻趴在他后背上，“我个儿高，坐着难受。”
“少跟我面前吹牛逼。”姜戈单腿一蹬，车子向前驶去，“擦黑板都要踮脚的人，好意思说自己个儿高。”
乔鹿迎着风笑，额发飞扬，“哥，打篮球能长个儿吗？”
“18岁早停止发育了。”姜戈打击他，“你这身板儿，一天喝几缸牛奶都救不回来。”
“我爸爸说男孩子23岁以后才不长个儿呢。”乔鹿不接受打击，“腹肌难练吗？”
“看是谁练。”姜戈的头顶蹭着他的下巴，浑身痒酥酥的，“你往后点。”
乔鹿哦了一声，撑住他的肩膀站直身子，“周末我能去看你打球吗？”
“不能。”姜戈想都没想就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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