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有嘉宾（一）
白鹤独自在湖中舞的累了，就回到凉亭里睡了，洛阳城迎来了一个并不平静的夜晚。
第二日，一切一如往昔。
羊蓉儿坐着马车去弘文馆的路上，隐约能感觉到街上窃窃私语的声音，她知道白鹤不舞一夜之间就成了洛阳城最大的笑话。
清晨的阳光照在干净、整洁的蕙质堂中，张乐儿依旧笑的分外的甜，跟在陆汀兰的后面说：“姐姐，姐姐，我们家昨天来了一位特别漂亮的公子，比小段将军还要漂亮呢。”
小段将军这几个字是蕙质堂的禁忌，只要说出口，便一定是要引起些风波的。
杨芷和胡若羽听到这四个字，都回头看了一眼张乐儿，张乐儿刚好对上胡若羽凌厉的目光，吓得直接躲到了陆汀兰的身后。
“别躲了，人在堂门口呢？”陆汀兰笑着说到。
张乐儿探出头，最先看到的是胡若羽微笑的脸庞，她不禁想，一个人怎么可以变脸变的这样快，然后才顺着胡若羽的目光看过去，一身青色衣衫的段枫此刻就站在蕙质堂的门口，像是在等什么人。
皇甫苏木、左绵绵此刻刚到，路过堂门口时，微微服了服身子，算是和小段将军打招呼了。
羊蓉儿看了一眼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的段枫，本也想服一服身子就过去的，却被段枫叫住了：“蓉儿，我父亲昨日口不择言。。”
“段将军为人爽快，满朝皆知，怎么会口不择言呢？”还未等段枫说完，羊蓉儿便打断到。
“蓉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段将军，您有婚约在身，且段家累世军功，定会前程似锦。”
“蓉儿，我？”
“司学来了。”羊蓉儿说完便快步向堂中走去。
“哼。”杨芷看了羊蓉儿一眼，有些生气的转过了头去。
左司学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并没在意。
“各位小姐回去，可有和自己的父亲好好聊聊吗？”左司学笑着问到。
“问是问了，可答案很是让人想不明白。”杨芷第一个说到。
“哪里想不明白？”
“父亲说，皇上少年时文韬武略，只是现在沉迷酒色罢了。”
“恩，杨太傅这是很中肯的评价了。”
“中肯？一个文韬武略的人怎么会沉迷酒色呢？”杨芷反问道。
“我父亲给的答案也差不多。”左绵绵接话到。
“文韬武略的人，为何不能沉迷酒色呢？境遇不同，自然爱好不同。”左司学摇着折扇说到。
“那皇上年轻时的文韬武略定是装的。”杨芷想也不想的说到。
这句话，到是让左司学有些吃惊，便问到：“芷儿为何这样说呢？”
“皇上年少时天下四分五裂，他自己也常年生活在战乱之中，就是想沉迷酒色也没有那个条件，所以被迫只能带兵打仗，如今统一了天下，自然就暴露本性了。”
堂中的少女们听着杨芷的话，竟都纷纷的点了点头，左司学看到这一幕，不自觉的笑了，说到：“前日，下了学，我被皇后娘娘叫到了宫里，皇后娘娘问你们才学如何，我怕和选秀沾边，未敢作答，娘娘便问我，你当真觉得自己堂中的这八位姑娘不想入宫吗？我也着实被问住了，今儿，不妨就当面问问你们，若可以选，你们愿意入宫吗？”
“我父亲已经上了折子，说皇甫家世代行医，女儿家也不得入宫为妃，坏了家规，皇上已经准了。”皇甫苏木骄傲的说到。
“皇甫家有家规在此，皇上自然是要尊重的，绵绵的姑姑三年前刚被选入宫中，这次，绵绵自然也是不用参选的，但我问的是，你们自己，在没有外界影响的情况下是否愿意入宫？毕竟对于女儿家来说，嫁人是最重要的，而能嫁给天子，是很多女儿家梦寐以求的。”
“我不知道有谁做梦想嫁个当今皇上，反正我是不想嫁的，刚好我也不用参选，两全其美。”左绵绵笑着说。
“所以苏木也是不愿意入宫的？”
“是的，不愿意。”
“可有理由？”
“皇上的后宫里已经有很多、很多人了，其中不乏各类美女、才女，苏木自认为不会比现在宫中的女子更加貌美，有才学，所以不想入宫。”
“苏木这是自谦了，不过这个理由也成立，毕竟现在皇宫里的女子确实已经很多了。”左司学笑着继续问到：“其他人呢？”
“我有婚约在身，自是不会入宫的。”杨芷回话到。
“这那是你杨家自己说有婚约就有婚约的？”胡若羽回嘴到。
“我出生时祖上定的，洛阳城中的好些人都能作证，怎么就成了我杨家自己说的呢？”
“就算是定好了的又如何，小段将军不喜欢你，勉强嫁过去了，也无用。”
“段枫不喜欢我，难道就喜欢你了不成。”
左司学眼见两个人又要因为这个小段将军吵起来了，赶紧出口说到：“你们两个自然是不愿意入宫的，这个司学知道了。”
左司学话音未落，张乐儿就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你愿不愿意入宫啊？”左司学满脸无奈的问到。
“我还太小了，今年也是不用参选的。”张乐儿一边憋笑一边说到。
“乐儿妹妹家昨日晚间刚来了一位极俊俏的公子，日后怕是能参选了，也不愿意嫁呢？”陆汀兰打趣到。
“姐姐，不是一位，是两位，有一位生的极其漂亮，比洛阳城中最美的姑娘都要漂亮些呢，还有一个，很是粗旷，一看就不好惹。”
左司学看着一脸害怕的张乐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汀兰也是不愿意嫁的，对吗？”
陆汀兰笑着点了点头。
只有羊蓉儿，此刻一个人默默的坐在座位上，安静的很。
左司学一进蕙质堂就发现羊蓉儿今日不对劲了，但猜也猜的到原因，便没有说什么，此时，只得转身问到：“蓉儿呢？”
羊蓉儿缓缓的抬起头，勉强笑了笑说：“很多事由不得我们，不是吗？”
“蓉儿，一只白鹤并不足以撼动羊将军的位置，若没有羊将军一举歼灭了东吴，汀兰此刻都不会跟大家一起听学了。”
“司学，父亲对晋国的贡献自然不会因为一只白鹤不舞就烟消云散，但我们日日都能看到白鹤起舞，却偏偏在大家齐聚羊府之后，这只白鹤就不舞了，一只训练了十年的白鹤，人尚且控制不了，更别说自己的未来了。”
“蓉儿，你这是什么话，白鹤跳不跳舞我们自然是控制不了的，但你自己嫁不嫁人，难道也要别人说了算吗？我们虽是女子，也需得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若真有心仪之人，也是可以自己做主的。”杨芷反驳到。
“她心仪之人，整个弘文馆都知道小段将军心仪蓉儿，杨姐姐可愿意取消婚约啊？”胡若羽有些挑衅的问到。
杨芷被她的话，气的不轻，回怼到：“若小段将军亲自来跟我说，他喜欢蓉儿妹妹，此生非他不娶，这婚约我自然也就不要了，不像某些人，明明自己有贼心却没贼胆。”
“你？”胡若羽起身便要冲杨芷过去。
左司学见状赶忙拦下说：“你说你们这又是何必呢？知道小段将军喜欢谁，还在这儿争来争去的。”
“哇，好俊俏的公子啊！”
“是啊，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俊的人呢？”
断断续续的赞叹声此时传到了蕙质堂来。
“小厮，外面怎么了？”左司学一脸不开心的问到。
“是张司空带来了两位公子，说是要和这弘文馆的世子们比学问呢？”小厮笑着说到。
“是那个长的很漂亮的人。”张乐儿突然站起身说到。
“一个男子，真有那么漂亮？”左司学一脸不可思议的问到。
“是的，非常漂亮！”张乐儿很郑重的点头说到。
“外面这样闹哄哄的，也没办法学，不如出去看看。”
少女们早就对堂外的事满是好奇了，听到左司学如此说，便马上笑着起身，出了蕙质堂。
她们一行人到弘文馆主堂时，堂中的世子们和张司空等人早已分庭落座。小厮见左司学带着一众女孩子进来，看了看张司空，张华点了点头，便有人把左司学并八位少女安排在了附近的回廊里落座。
“真的好漂亮啊！”陆汀兰在张乐儿的耳边轻声说到。
张乐儿此时偷偷看了看其他的几位小姐，笑着说：“你看，大家都看傻了。”
端坐在张司空旁边的就是张乐儿口中那个比洛阳城中最美的姑娘都要漂亮的公子，这位公子身形俊朗，肤色洁白如玉，举止神情优雅动人，周身自带一股仙气，配上洁白如雪的衣饰，仿佛神仙下凡一般端坐在众人之中。
“这位是自燕地而来的孔昭，博闻强识，我昨晚与他对谈良久，竟难不倒他，所以今日便请他来和一众世子们切磋一下学问，旁边这位是我昔日老友的幼子，叫雷华，今天也一起来看看长长见识。”张司空起身说到。
左思刚刚准备给学生讲书，张华便带着人进来了，不由分说就命人开始布置主堂，左思心中原就有些不解，此时听完张华的话，方才明白几分，起身说到：“张司空想怎样比呢？”
“自然是琴棋书画，样样都比了，若有一样，这位公子败了，便不比了。”
“好大的口气啊！这弘文馆里都是当世最有才学的世家公子，且都是有左大人亲自调教的，哪个手上都有些真功夫，这位公子想一个人单挑整个弘文馆不成？”皇甫苏木吃惊的对左绵绵说到。
“听张司空的意思，是这样了。”左绵绵点头说到。
“那要是第一局这位公子便输了，可怎么办呢？”皇甫苏木笑问到。
还未等左绵绵回答，左司学便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两个人便不敢在窃窃私语了。
“张司空的棋是天下一绝，当世也就只有皇上能赢你几盘，怎么，这位公子的棋艺也在张司空之上吗？”左思捋着胡子问到。
“这棋嘛，我还未跟孔昭下过，不过昨晚也略略聊到了一些与棋局相关的内容，孔昭也颇有所学，如今比一比，应该也是无妨的。”张华看着旁边的孔昭说到。
孔昭此时只微微的点了点头。
“我教的学生，大多熟读经史，学的也是保家卫国的本事，我们不如就从诸子百家的精义开始吧。”左思挥挥手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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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蓉儿坐着马车去弘文馆的路上，隐约能感觉到街上窃窃私语的声音，她知道白鹤不舞一夜之间就成了洛阳城最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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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苏木、左绵绵此刻刚到，路过堂门口时，微微服了服身子，算是和小段将军打招呼了。
羊蓉儿看了一眼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的段枫，本也想服一服身子就过去的，却被段枫叫住了：“蓉儿，我父亲昨日口不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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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儿，我？”
“司学来了。”羊蓉儿说完便快步向堂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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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小姐回去，可有和自己的父亲好好聊聊吗？”左司学笑着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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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想不明白？”
“父亲说，皇上少年时文韬武略，只是现在沉迷酒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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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肯？一个文韬武略的人怎么会沉迷酒色呢？”杨芷反问道。
“我父亲给的答案也差不多。”左绵绵接话到。
“文韬武略的人，为何不能沉迷酒色呢？境遇不同，自然爱好不同。”左司学摇着折扇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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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已经上了折子，说皇甫家世代行医，女儿家也不得入宫为妃，坏了家规，皇上已经准了。”皇甫苏木骄傲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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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有谁做梦想嫁个当今皇上，反正我是不想嫁的，刚好我也不用参选，两全其美。”左绵绵笑着说。
“所以苏木也是不愿意入宫的？”
“是的，不愿意。”
“可有理由？”
“皇上的后宫里已经有很多、很多人了，其中不乏各类美女、才女，苏木自认为不会比现在宫中的女子更加貌美，有才学，所以不想入宫。”
“苏木这是自谦了，不过这个理由也成立，毕竟现在皇宫里的女子确实已经很多了。”左司学笑着继续问到：“其他人呢？”
“我有婚约在身，自是不会入宫的。”杨芷回话到。
“这那是你杨家自己说有婚约就有婚约的？”胡若羽回嘴到。
“我出生时祖上定的，洛阳城中的好些人都能作证，怎么就成了我杨家自己说的呢？”
“就算是定好了的又如何，小段将军不喜欢你，勉强嫁过去了，也无用。”
“段枫不喜欢我，难道就喜欢你了不成。”
左司学眼见两个人又要因为这个小段将军吵起来了，赶紧出口说到：“你们两个自然是不愿意入宫的，这个司学知道了。”
左司学话音未落，张乐儿就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你愿不愿意入宫啊？”左司学满脸无奈的问到。
“我还太小了，今年也是不用参选的。”张乐儿一边憋笑一边说到。
“乐儿妹妹家昨日晚间刚来了一位极俊俏的公子，日后怕是能参选了，也不愿意嫁呢？”陆汀兰打趣到。
“姐姐，不是一位，是两位，有一位生的极其漂亮，比洛阳城中最美的姑娘都要漂亮些呢，还有一个，很是粗旷，一看就不好惹。”
左司学看着一脸害怕的张乐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汀兰也是不愿意嫁的，对吗？”
陆汀兰笑着点了点头。
只有羊蓉儿，此刻一个人默默的坐在座位上，安静的很。
左司学一进蕙质堂就发现羊蓉儿今日不对劲了，但猜也猜的到原因，便没有说什么，此时，只得转身问到：“蓉儿呢？”
羊蓉儿缓缓的抬起头，勉强笑了笑说：“很多事由不得我们，不是吗？”
“蓉儿，一只白鹤并不足以撼动羊将军的位置，若没有羊将军一举歼灭了东吴，汀兰此刻都不会跟大家一起听学了。”
“司学，父亲对晋国的贡献自然不会因为一只白鹤不舞就烟消云散，但我们日日都能看到白鹤起舞，却偏偏在大家齐聚羊府之后，这只白鹤就不舞了，一只训练了十年的白鹤，人尚且控制不了，更别说自己的未来了。”
“蓉儿，你这是什么话，白鹤跳不跳舞我们自然是控制不了的，但你自己嫁不嫁人，难道也要别人说了算吗？我们虽是女子，也需得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若真有心仪之人，也是可以自己做主的。”杨芷反驳到。
“她心仪之人，整个弘文馆都知道小段将军心仪蓉儿，杨姐姐可愿意取消婚约啊？”胡若羽有些挑衅的问到。
杨芷被她的话，气的不轻，回怼到：“若小段将军亲自来跟我说，他喜欢蓉儿妹妹，此生非他不娶，这婚约我自然也就不要了，不像某些人，明明自己有贼心却没贼胆。”
“你？”胡若羽起身便要冲杨芷过去。
左司学见状赶忙拦下说：“你说你们这又是何必呢？知道小段将军喜欢谁，还在这儿争来争去的。”
“哇，好俊俏的公子啊！”
“是啊，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俊的人呢？”
断断续续的赞叹声此时传到了蕙质堂来。
“小厮，外面怎么了？”左司学一脸不开心的问到。
“是张司空带来了两位公子，说是要和这弘文馆的世子们比学问呢？”小厮笑着说到。
“是那个长的很漂亮的人。”张乐儿突然站起身说到。
“一个男子，真有那么漂亮？”左司学一脸不可思议的问到。
“是的，非常漂亮！”张乐儿很郑重的点头说到。
“外面这样闹哄哄的，也没办法学，不如出去看看。”
少女们早就对堂外的事满是好奇了，听到左司学如此说，便马上笑着起身，出了蕙质堂。
她们一行人到弘文馆主堂时，堂中的世子们和张司空等人早已分庭落座。小厮见左司学带着一众女孩子进来，看了看张司空，张华点了点头，便有人把左司学并八位少女安排在了附近的回廊里落座。
“真的好漂亮啊！”陆汀兰在张乐儿的耳边轻声说到。
张乐儿此时偷偷看了看其他的几位小姐，笑着说：“你看，大家都看傻了。”
端坐在张司空旁边的就是张乐儿口中那个比洛阳城中最美的姑娘都要漂亮的公子，这位公子身形俊朗，肤色洁白如玉，举止神情优雅动人，周身自带一股仙气，配上洁白如雪的衣饰，仿佛神仙下凡一般端坐在众人之中。
“这位是自燕地而来的孔昭，博闻强识，我昨晚与他对谈良久，竟难不倒他，所以今日便请他来和一众世子们切磋一下学问，旁边这位是我昔日老友的幼子，叫雷华，今天也一起来看看长长见识。”张司空起身说到。
左思刚刚准备给学生讲书，张华便带着人进来了，不由分说就命人开始布置主堂，左思心中原就有些不解，此时听完张华的话，方才明白几分，起身说到：“张司空想怎样比呢？”
“自然是琴棋书画，样样都比了，若有一样，这位公子败了，便不比了。”
“好大的口气啊！这弘文馆里都是当世最有才学的世家公子，且都是有左大人亲自调教的，哪个手上都有些真功夫，这位公子想一个人单挑整个弘文馆不成？”皇甫苏木吃惊的对左绵绵说到。
“听张司空的意思，是这样了。”左绵绵点头说到。
“那要是第一局这位公子便输了，可怎么办呢？”皇甫苏木笑问到。
还未等左绵绵回答，左司学便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两个人便不敢在窃窃私语了。
“张司空的棋是天下一绝，当世也就只有皇上能赢你几盘，怎么，这位公子的棋艺也在张司空之上吗？”左思捋着胡子问到。
“这棋嘛，我还未跟孔昭下过，不过昨晚也略略聊到了一些与棋局相关的内容，孔昭也颇有所学，如今比一比，应该也是无妨的。”张华看着旁边的孔昭说到。
孔昭此时只微微的点了点头。
“我教的学生，大多熟读经史，学的也是保家卫国的本事，我们不如就从诸子百家的精义开始吧。”左思挥挥手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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