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裝懷孕，趕小三
盛夏水榭……
聽到他的話，楊綿綿驚訝地瞪大眼睛，一副茫然的模樣：“老頭子，你要我假裝懷孕，去找一個叫孔慧珊的女孩子，讓她離開表哥？”
“你這丫頭，都說他不是你表哥，別亂叫！”叫多了，被人誤會，以後還以為是不倫之戀就麻煩了。
楊綿綿蠕了蠕嘴吧，妥協問：“那叫什麽？表哥不許我叫他古古。”
“那就叫古古，以後爺爺給你撐腰，不用怕。還有，你現在趕緊打扮一下，弄個大肚子出來，我帶你去找孔慧珊。”
“不行啦，表哥會生氣的。”而且他對那個叫慧姍的女孩子說話好溫柔，讓她覺得自己的心怪怪的。
“不用擔心蒼兒，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的。”雖然有點卑鄙，但幾個商人不耍手段的？
楊綿綿這個孫媳婦雖然不是他最滿意的，但現在也就將就著用：“別囉嗦，爺爺還會害你不成？”
被推進屋子裏的女孩癟嘴：“因為你，表哥有對我生過氣啊。”
他權當沒聽到，將手中的圓形枕頭塞到她手裏：“記得放好，一會兒出來爺爺檢查。”
“……”
楊綿綿裝著大肚子走出來時，看上去真像個五個月大的孕婦，讓古道然高興地眉開眼笑，好久不見這麽開心了。
沒想到她下一秒就把枕頭從裙子底下拉住來，讓他的笑容戛然而止。
“老頭子，我不想騙人，你還是找別人吧。”然後在他錯愕的目光中，將枕頭往他懷裏一塞，人咧嘴往後退兩步。
古道然沉澱了會兒情緒，一張刻畫著歲月痕跡的臉上哀慟了下，幹枯的眼眶竟然流出淚來。
“我這個老頭子真可憐，養出一個不孝的孫子，除了事業有成，哪點拿得出去手？”越說越傷心。
楊綿綿心軟了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老頭子，表哥挺帥的，這點也拿得出去。”
“帥有什麽用？老頭子我年輕的時候也風流倜儻，儀表不凡，看看我現在？孤家寡人一個！”甭說妻子早逝，連兒子媳婦都沒了。
“對哦，我都沒看到表、額古古的爸爸媽媽，他們在哪兒啊？”觸及到老人警告的視線，她隻好把稱呼改過來。
靈光一閃，古道然布滿皺紋的臉上，突然露出讓人發慎的笑容，仿佛又開始算計著什麽。
“丫頭，你想見蒼兒的父母？來，我帶你去。”
黑色加長林肯緩緩停在聖林大學門口，漆黑的玻璃看不見裏麵任何情景，神秘而沉寂。
車內，老人一副委以重任的表情，交代身邊的女孩：“綿綿，一會兒不管她說什麽你都別信，隻要相信爺爺跟你說的話，明白嗎？”
“嗯！”小臉蛋透著堅韌，眼神裏卻似懂非懂。
楊綿綿推門而下，五個月大的肚子被外套蓋住，倒也不明顯。
黑色玻璃降下，古道然蒼老卻精煉的臉上露出期待：“孩子，靠你了啊。”
“好！”
等到她消失在校園門口，老人臉上的笑容驟然收起，慈愛的目光被淩厲替代。
去而複返的黑色邁巴赫疏忽一頓，駕駛座上的男人眯眼看著眼前的林肯，黑眸瞬間轉向大學門口，薄唇冷抿。
爺爺還是出手了嗎？
他將車停在隱秘的位置，速度極快地下車往大門口走。
已經和孔慧珊約好的楊綿綿，目光堅定地摸著假肚子。順著古道然說的方向走，或許是太認真對待這件事，她一點都沒注意到旁人關注的目光。
穿過走廊，校園的後花園近在咫尺，她的步伐不禁加快。
盡頭之後，視野豁然開朗，前方隻有一道細弱的背影坐在長木椅上，看來她就是孔慧珊了。
想到老頭子和自己說過的話，楊綿綿深吸口氣，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豈料她剛要開口喚，一隻大掌從後繞過，毫不失誤地堵住她的嘴巴，輕鬆地將她整個人往後拖去。
“唔唔！”
一陣微風拂過，撩起坐在木椅上女孩細長的烏發。她幽幽看向腕上的手表，然後微轉身望著身後空蕩蕩的走廊，輕歎口氣。
真的是惡作劇嗎？
前一刻奮力掙紮的楊綿綿突然靜止下來，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臉色有些難看。
此時的她，很想哭……
更淒慘的是，老頭子似乎發現古擎蒼的行蹤，竟然拋棄她跑了。
兩人走出校園之後，白皙柔嫩的小手被緊緊拽著，疼，可是她不敢喊。
古擎蒼毫不客氣地將她甩上車，臉色陰翳得可怕，比她之前見過的可怕一百倍。
這樣的他讓她渾身發顫。
“慧姍，我剛才看到你男朋友抓著一個女孩子，走出學校了！”
後花園裏，已經不打算等的孔慧珊緩緩站起身，纖細的手指理順烏發，突然聽到好友的聲音，讓她為之一愣。
“妮妮，你沒看錯？”
名喚妮妮的女孩也是一二十歲左右，一頭韓國流行的短發，臉上不知道是生氣還是興奮。
“古擎蒼耶！怎麽可能認錯。就算他化成灰，我都認得出來。”
一身香奈兒白色裙裝的孔慧珊微微一笑：“不，你一定是看錯了。妮妮，一會兒還有課，我先走了。”
“喂慧姍，我說真的，真的看到他了！”
圍繞著她身邊的女孩，嘰嘰喳喳地想證明自己沒有看錯。可惜孔慧珊的態度也很堅定，她不信。
“啊……”
痛痛痛，一路被拽上十八層的楊綿綿欲哭無淚，當被甩在地上時，嬌媚的臉蛋兒都白了。
“表哥……”
“不許那麽叫我！楊綿綿，我收留你，同情你，不代表我是傻子！如果你再敢接近慧姍，我會……”
危險的氣息撲麵而來，她錯愕地瞪大眼睛。就看到男人沒有絲毫感情地在耳邊輕聲卻嚴肅道：“殺了你。”
瞳孔霍然擴大，她整個人呆愣木雞。
一次次的懷疑，已經讓古擎蒼對她的信任破滅，不管她再如何裝無辜，他都不會相信的。
男人霍然站起身，像一隻被惹怒的獅子，卻動作優雅地整理著自己的西裝。眼神幾乎無情地看著她道：“楊綿綿，以前是我對你太仁慈了，才讓你肆無忌憚的揮霍這份仁慈。”
她沒懂，茫然地看著他。
嘴角揚起一抹譏笑，古擎蒼剛欲轉身，視線突然定格在她凸起的肚子上。仿佛知道了爺爺的目的，他的臉色瞬間陰霾得嚇人。
在那道可怕的視線之中，呆愣木雞的女孩終於有了反應，怯怯地伸手將外套蓋住自己的肚子，可已經來不及了……
又一次被丟在古家大廳裏，楊綿綿慘叫一聲，感覺自己渾身都疼。
古道然臉色一變，示意管家將她扶起來，祖孫倆又開始冷傲對視：“蒼兒，你什麽時候那麽沒風度了，三番兩次欺負綿綿。”
“沒風度？嗬嗬，您還敢跟我說這個。爺爺，我現在已經不是十歲的古擎蒼了，不會任你擺布的！”
說完冷漠的視線斜睨了眼一臉委屈的楊綿綿，眼底露出厭惡。
隻那一眼，卻讓楊綿綿渾身發冷。
一種不明的情緒讓她覺得心髒的位置很疼：“表哥……”
古擎蒼離開之後，楊綿綿突然趴在大廳沙發上痛哭起來，不管誰安慰都沒有用。
她不明白，自己隻是想幫他而已，為什麽會被討厭？
想到以後他看到自己就隻剩下厭惡，女孩的哭聲仿佛永無止境似的，讓古道然一臉愁色。
他還以為孫子和楊綿綿逐漸有了感情，不會是這種結果，誰料……
“綿綿，你別哭了啊。”
“哇嗚……不要……嗚嗚……”小臉蛋兒淚雨如下，肚子上的枕頭因為掙紮而掉在地上。
見她那麽傷心，古道然輕歎口氣，轉身看向同樣皺眉的柳管家：“老柳，讓廚房準備蛋糕。”
“是。”
半個小時後，楊綿綿一邊掉淚，一邊張嘴吃蛋糕，決定無論他說什麽，自己都不會幫他了。
“還要不要？”
最後一口含進嘴裏，淚水也停了，她委屈地咬唇點點頭。
老人笑了出來，心想，還真是個單純的傻孩子。
等她開始吃第二塊之後，古道然才開始柔聲解釋：“綿綿，蒼兒會臨時折回去，這爺爺也沒料到。”
“哼哼。”抽泣了下，她悶頭吃蛋糕不說話。等吃完蛋糕，她要去跟古擎蒼道歉。
古道然自然雙手讚成她的決定，目送她離開之後，視線落在那兩個空盤子上。
“老柳，我這樣利用那孩子，你說……”
“老爺也是為了少爺好。”
是啊，年逾古稀的老人感慨地看向那抹消失的背影，他不該動搖的，身為一名出色的資本家。
回到盛夏水榭的公寓，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楊綿綿不覺感到失落。
她用手機打電話，可一直打不通，卻沒有放棄。
古擎蒼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多才回家，當察覺屋子裏有人時，臉色瞬間沉下來。
她又要像以前一樣，裝作什麽都沒發生過？
屋子裏很暗，扣動開關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整個屋子豁然一亮，也把楊綿綿給驚醒了。
迷迷糊糊的眼睛在看到他時，嘴角隨即揚起：“表哥，你回來啦？我做了一桌子你最愛吃的哦。”
冷漠地看著她在自己眼前忙前忙後，古擎蒼的嘴唇抿得很緊。
“表哥，快坐下啊，肚子餓了吧！”兩隻明亮的眼睛帶著微笑，細看才能發現她心裏的緊張。
她知道，這次和以前不一樣，他是真的生氣了。
穿著拖鞋的男人冷漠看了她會兒，便轉身回到自己房間，將門鎖上。過了會兒，在楊綿綿忐忑的目光中又將門打開。
她心一顫，笑容隨即揚起，但緊接著就被提住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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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的話，楊綿綿驚訝地瞪大眼睛，一副茫然的模樣：“老頭子，你要我假裝懷孕，去找一個叫孔慧珊的女孩子，讓她離開表哥？”
“你這丫頭，都說他不是你表哥，別亂叫！”叫多了，被人誤會，以後還以為是不倫之戀就麻煩了。
楊綿綿蠕了蠕嘴吧，妥協問：“那叫什麽？表哥不許我叫他古古。”
“那就叫古古，以後爺爺給你撐腰，不用怕。還有，你現在趕緊打扮一下，弄個大肚子出來，我帶你去找孔慧珊。”
“不行啦，表哥會生氣的。”而且他對那個叫慧姍的女孩子說話好溫柔，讓她覺得自己的心怪怪的。
“不用擔心蒼兒，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的。”雖然有點卑鄙，但幾個商人不耍手段的？
楊綿綿這個孫媳婦雖然不是他最滿意的，但現在也就將就著用：“別囉嗦，爺爺還會害你不成？”
被推進屋子裏的女孩癟嘴：“因為你，表哥有對我生過氣啊。”
他權當沒聽到，將手中的圓形枕頭塞到她手裏：“記得放好，一會兒出來爺爺檢查。”
“……”
楊綿綿裝著大肚子走出來時，看上去真像個五個月大的孕婦，讓古道然高興地眉開眼笑，好久不見這麽開心了。
沒想到她下一秒就把枕頭從裙子底下拉住來，讓他的笑容戛然而止。
“老頭子，我不想騙人，你還是找別人吧。”然後在他錯愕的目光中，將枕頭往他懷裏一塞，人咧嘴往後退兩步。
古道然沉澱了會兒情緒，一張刻畫著歲月痕跡的臉上哀慟了下，幹枯的眼眶竟然流出淚來。
“我這個老頭子真可憐，養出一個不孝的孫子，除了事業有成，哪點拿得出去手？”越說越傷心。
楊綿綿心軟了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老頭子，表哥挺帥的，這點也拿得出去。”
“帥有什麽用？老頭子我年輕的時候也風流倜儻，儀表不凡，看看我現在？孤家寡人一個！”甭說妻子早逝，連兒子媳婦都沒了。
“對哦，我都沒看到表、額古古的爸爸媽媽，他們在哪兒啊？”觸及到老人警告的視線，她隻好把稱呼改過來。
靈光一閃，古道然布滿皺紋的臉上，突然露出讓人發慎的笑容，仿佛又開始算計著什麽。
“丫頭，你想見蒼兒的父母？來，我帶你去。”
黑色加長林肯緩緩停在聖林大學門口，漆黑的玻璃看不見裏麵任何情景，神秘而沉寂。
車內，老人一副委以重任的表情，交代身邊的女孩：“綿綿，一會兒不管她說什麽你都別信，隻要相信爺爺跟你說的話，明白嗎？”
“嗯！”小臉蛋透著堅韌，眼神裏卻似懂非懂。
楊綿綿推門而下，五個月大的肚子被外套蓋住，倒也不明顯。
黑色玻璃降下，古道然蒼老卻精煉的臉上露出期待：“孩子，靠你了啊。”
“好！”
等到她消失在校園門口，老人臉上的笑容驟然收起，慈愛的目光被淩厲替代。
去而複返的黑色邁巴赫疏忽一頓，駕駛座上的男人眯眼看著眼前的林肯，黑眸瞬間轉向大學門口，薄唇冷抿。
爺爺還是出手了嗎？
他將車停在隱秘的位置，速度極快地下車往大門口走。
已經和孔慧珊約好的楊綿綿，目光堅定地摸著假肚子。順著古道然說的方向走，或許是太認真對待這件事，她一點都沒注意到旁人關注的目光。
穿過走廊，校園的後花園近在咫尺，她的步伐不禁加快。
盡頭之後，視野豁然開朗，前方隻有一道細弱的背影坐在長木椅上，看來她就是孔慧珊了。
想到老頭子和自己說過的話，楊綿綿深吸口氣，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豈料她剛要開口喚，一隻大掌從後繞過，毫不失誤地堵住她的嘴巴，輕鬆地將她整個人往後拖去。
“唔唔！”
一陣微風拂過，撩起坐在木椅上女孩細長的烏發。她幽幽看向腕上的手表，然後微轉身望著身後空蕩蕩的走廊，輕歎口氣。
真的是惡作劇嗎？
前一刻奮力掙紮的楊綿綿突然靜止下來，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臉色有些難看。
此時的她，很想哭……
更淒慘的是，老頭子似乎發現古擎蒼的行蹤，竟然拋棄她跑了。
兩人走出校園之後，白皙柔嫩的小手被緊緊拽著，疼，可是她不敢喊。
古擎蒼毫不客氣地將她甩上車，臉色陰翳得可怕，比她之前見過的可怕一百倍。
這樣的他讓她渾身發顫。
“慧姍，我剛才看到你男朋友抓著一個女孩子，走出學校了！”
後花園裏，已經不打算等的孔慧珊緩緩站起身，纖細的手指理順烏發，突然聽到好友的聲音，讓她為之一愣。
“妮妮，你沒看錯？”
名喚妮妮的女孩也是一二十歲左右，一頭韓國流行的短發，臉上不知道是生氣還是興奮。
“古擎蒼耶！怎麽可能認錯。就算他化成灰，我都認得出來。”
一身香奈兒白色裙裝的孔慧珊微微一笑：“不，你一定是看錯了。妮妮，一會兒還有課，我先走了。”
“喂慧姍，我說真的，真的看到他了！”
圍繞著她身邊的女孩，嘰嘰喳喳地想證明自己沒有看錯。可惜孔慧珊的態度也很堅定，她不信。
“啊……”
痛痛痛，一路被拽上十八層的楊綿綿欲哭無淚，當被甩在地上時，嬌媚的臉蛋兒都白了。
“表哥……”
“不許那麽叫我！楊綿綿，我收留你，同情你，不代表我是傻子！如果你再敢接近慧姍，我會……”
危險的氣息撲麵而來，她錯愕地瞪大眼睛。就看到男人沒有絲毫感情地在耳邊輕聲卻嚴肅道：“殺了你。”
瞳孔霍然擴大，她整個人呆愣木雞。
一次次的懷疑，已經讓古擎蒼對她的信任破滅，不管她再如何裝無辜，他都不會相信的。
男人霍然站起身，像一隻被惹怒的獅子，卻動作優雅地整理著自己的西裝。眼神幾乎無情地看著她道：“楊綿綿，以前是我對你太仁慈了，才讓你肆無忌憚的揮霍這份仁慈。”
她沒懂，茫然地看著他。
嘴角揚起一抹譏笑，古擎蒼剛欲轉身，視線突然定格在她凸起的肚子上。仿佛知道了爺爺的目的，他的臉色瞬間陰霾得嚇人。
在那道可怕的視線之中，呆愣木雞的女孩終於有了反應，怯怯地伸手將外套蓋住自己的肚子，可已經來不及了……
又一次被丟在古家大廳裏，楊綿綿慘叫一聲，感覺自己渾身都疼。
古道然臉色一變，示意管家將她扶起來，祖孫倆又開始冷傲對視：“蒼兒，你什麽時候那麽沒風度了，三番兩次欺負綿綿。”
“沒風度？嗬嗬，您還敢跟我說這個。爺爺，我現在已經不是十歲的古擎蒼了，不會任你擺布的！”
說完冷漠的視線斜睨了眼一臉委屈的楊綿綿，眼底露出厭惡。
隻那一眼，卻讓楊綿綿渾身發冷。
一種不明的情緒讓她覺得心髒的位置很疼：“表哥……”
古擎蒼離開之後，楊綿綿突然趴在大廳沙發上痛哭起來，不管誰安慰都沒有用。
她不明白，自己隻是想幫他而已，為什麽會被討厭？
想到以後他看到自己就隻剩下厭惡，女孩的哭聲仿佛永無止境似的，讓古道然一臉愁色。
他還以為孫子和楊綿綿逐漸有了感情，不會是這種結果，誰料……
“綿綿，你別哭了啊。”
“哇嗚……不要……嗚嗚……”小臉蛋兒淚雨如下，肚子上的枕頭因為掙紮而掉在地上。
見她那麽傷心，古道然輕歎口氣，轉身看向同樣皺眉的柳管家：“老柳，讓廚房準備蛋糕。”
“是。”
半個小時後，楊綿綿一邊掉淚，一邊張嘴吃蛋糕，決定無論他說什麽，自己都不會幫他了。
“還要不要？”
最後一口含進嘴裏，淚水也停了，她委屈地咬唇點點頭。
老人笑了出來，心想，還真是個單純的傻孩子。
等她開始吃第二塊之後，古道然才開始柔聲解釋：“綿綿，蒼兒會臨時折回去，這爺爺也沒料到。”
“哼哼。”抽泣了下，她悶頭吃蛋糕不說話。等吃完蛋糕，她要去跟古擎蒼道歉。
古道然自然雙手讚成她的決定，目送她離開之後，視線落在那兩個空盤子上。
“老柳，我這樣利用那孩子，你說……”
“老爺也是為了少爺好。”
是啊，年逾古稀的老人感慨地看向那抹消失的背影，他不該動搖的，身為一名出色的資本家。
回到盛夏水榭的公寓，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楊綿綿不覺感到失落。
她用手機打電話，可一直打不通，卻沒有放棄。
古擎蒼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多才回家，當察覺屋子裏有人時，臉色瞬間沉下來。
她又要像以前一樣，裝作什麽都沒發生過？
屋子裏很暗，扣動開關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整個屋子豁然一亮，也把楊綿綿給驚醒了。
迷迷糊糊的眼睛在看到他時，嘴角隨即揚起：“表哥，你回來啦？我做了一桌子你最愛吃的哦。”
冷漠地看著她在自己眼前忙前忙後，古擎蒼的嘴唇抿得很緊。
“表哥，快坐下啊，肚子餓了吧！”兩隻明亮的眼睛帶著微笑，細看才能發現她心裏的緊張。
她知道，這次和以前不一樣，他是真的生氣了。
穿著拖鞋的男人冷漠看了她會兒，便轉身回到自己房間，將門鎖上。過了會兒，在楊綿綿忐忑的目光中又將門打開。
她心一顫，笑容隨即揚起，但緊接著就被提住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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