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她隻是替代品
心裏盤算好一切，便揮手將下屬遣退。
這個時候，秘書敲了敲門，然後走了進來，一絲不苟地說：“古總，孔總來訪。”
稍作猶豫，他還是決定：“讓他進來吧。”
孔凡盛走進總裁辦公室時，看到坐在boss椅上辦公的男人，眼睛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很快掩藏起來，帶上笑容麵具：“擎蒼啊，聽說你之前出差了一個多月剛回來，孔叔叔有沒有這個榮幸和你吃個午餐？”
男人從容地抬頭，微微一笑：“孔叔叔來了，請坐。”
秘書端進來茶具，然後悄然退了出去。從boss椅上站起的古擎蒼走到了會客區，優雅地落座開始泡茶。
孔凡盛坐在他身旁的位置，笑容可掬道：“你的泡茶手藝越來越好了。”
腦海裏晃過在狐族的那段簡單美好的日子，古擎蒼淡笑道：“熟能生巧，出差時正好有段時間一直在泡茶。”
中年男子調整了下眼鏡的姿勢，然後緩緩伸手端起茶杯，先是輕聞了一口：“茶水金黃，清澈明亮，香氣濃鬱。”說完抿了一口，緩緩閉上眼睛享受一番茶香，接著又道：“入口醇而厚，鮮爽回甘。這是上等鐵觀音。”
“看來孔叔叔也是愛茶之人，沒錯。”
聽到他的稱讚，孔凡盛也隻是淡淡笑了笑，保持自己卓爾不凡的形象。
陪他喝了會兒茶，看向時間確實到了吃午餐的點，古擎蒼高大的身軀站了起來：“走吧，今天還是我請孔叔叔。之前您給我土地的優惠，還沒想到怎麽報答呢。”
“嗬嗬，隻要你對慧姍好，就是對孔叔叔最好的回報。”
黑眸微眯，不動聲色地笑了笑，沒有回答。
沒料到的是，當他們到達酒店時，孔凡盛竟然通知了孔慧珊，她已經優雅地坐在包廂裏等待他們。
看到兩人的出現，她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先抱住中年男子的手臂撒嬌：“爹地，這幾天沒見想不想我？”
他伸手輕刮了下女兒的鼻尖：“要不是知道你心髒好了，以為爹地放心讓你住在外麵呐？”
“哪是什麽外麵，我住在蒼家裏好不好！”
小女兒撒嬌姿態盡顯，讓孔凡盛滿腔的父女情，又好好看了她幾眼，三個人從坐了下來。
對於這被刻意安排過的座位，古擎蒼微微蹙額，沒有說其他。
“蒼，還記得這家酒店嗎？以前咱們三個經常來的，你還會幫我剝蝦……”話還未說完，突然被一道清淡無紋的嗓音打斷：“慧姍，我正好有事說。”
“孔叔叔，現在綿綿回來了，之前的那場婚禮我會開一個新聞發布會解釋，希望您諒解我。”
一襲白裙的孔慧珊連臉都白了。
她可以接受婚禮取消，卻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娶楊綿綿！
孔凡盛心跟著一突，臉色有些沉重：“擎蒼，你的意思是慧姍隻是替代品，現在楊綿綿回來，你就要和她撇清關係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欠綿綿很多，想要彌補她。”
“那慧姍呢，你就不虧欠她了？她給了你十幾年的感情，你就這樣回報她的？擎蒼，你真讓孔叔叔失望。”
盡管中年男子保持冷靜，但沉重的臉色還是透露了他心裏的不滿情緒。古擎蒼卻從容不迫地看著他，隻道：“至少我給了慧姍一個健康的身體，這應該比任何東西都珍貴吧。”
到口的反駁在想到自己說出真相時會發生什麽事情，孔慧珊死咬住嘴唇，兩眼發紅，委屈而埋怨地看著他。
那個心髒明明是慕容熙的功勞，根本和他與楊綿綿沒有任何關係！
可她不能說，什麽都不能說！隻希望父親抗住，一定要為自己說話。
中年男子再次調整了下眼鏡，一個隨意的動作掩飾了內心的情緒，半晌後才冷靜下來。
“心髒的事情我很感激，也知道你真心為慧姍好。難道你對她……沒有一絲感情了？”
“有，我會把她當做親人。”
孔慧珊激動地站起來：“我不要當你的妹妹，有人會跟妹妹上床的嗎？你能摸著自己的心，確定能真的把我當做妹妹？”
“能。”有些事，必須快刀斬亂麻。
聽到他篤定的回答，她身形一晃，咬的牙齒作響：“那好啊，妹妹住在哥哥家裏天經地義吧？你可以開新聞發布會，但我不會從古家離開！”
古擎蒼略感煩躁，他知道自己也欠了她。
可他絕對不想再和父親一樣，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然後在外麵沾花惹草，導致那麽多悲劇。
因為他不可能放開楊綿綿的手。
孔凡盛心思城府很深，注意到男子的神情不悅，開口圓滑道：“擎蒼，你再好好想想，慧姍對你可是一心一意從未變心過，就連你當初為了古老先生的股份和楊綿綿在一起，她也忍痛同意，這樣的好女孩你要去哪兒找？”
聽到父親的話，孔慧珊絞緊手指有些心虛。
但是她的心確實沒有變過，隻是身體曾經為了一個健康的心髒而出軌過而已。
話已至此，古擎蒼不想再多說。這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也算是給緊張的氣氛一個緩衝。
看到屏幕上顯示的人名，他嘴角一揚，瞬間將不悅的情緒收拾得非常幹淨：“綿綿，怎麽了？”
旁邊的父女聽到他那麽溫柔的聲音，各自一震，然後埋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老公，我在酒店他們說你出去了，什麽時候能回來？如果晚的話，我就回家陪爺爺了。”
她就是這樣，雖然會想陪在他身邊，卻絕對不會膩著。
男人的目光跟著變柔：“一個多小時就會回去了，你在那兒等我。讓周秘書聽電話。”
“好。”
沒多久，周秘書一板一眼的嗓音出現：“請問古總有什麽吩咐？”
“照顧好綿綿，她無聊就帶她去做spay或者去運動什麽的。”
周秘書微微驚訝，但很快便恢複了往常的謹慎：“是，我明白了，請問還有其他吩咐嗎？”
“她餓了的話，就帶她去吃東西。”
沒想到一向公事公辦，嚴肅冷峻的老板竟然會分兩次叮囑自己，周秘書頓時抬眸再看了眼楊綿綿，然後恭謹地回答：“您放心，我絕對會照顧好綿綿小姐的。”
電話切斷，一頓午餐變得異常安靜，沒有人再開口說話。
吃完過後，古擎蒼受命載著孔慧珊去學校。坐在副駕駛座的女孩神情恍惚，望著窗外簌簌而過的風景，突然下了決心。
“蒼，如果我不讓你舉行新聞發布會呢。”
正在開車的男人挑眉：“別這樣，我不希望咱們最後變成仇人。”
她像是驟然發狂般轉頭看向他質問：“你要為了楊綿綿和我變成仇人嗎？我不懂，她到底有什麽好的！裝無辜，裝單純，其實還不是搶了別人的男人！她就是一隻狐狸精！”
“吱……”
黑色邁巴赫驟然刹車，古擎蒼臉色鐵青地看向她：“這是你會說出來的話？”
眼淚無聲地滑下眼角，她突然嗬嗬笑了起來，心裏的苦澀隻有自己知道。“我說過，如果你在這樣對我，我會發瘋的。”
“慧姍，我覺得咱們應該停止聯係一段時間，你的改變讓我無所適從，甚至讓我慢慢不想回家了。”
咯噔……
像是電梯突然咚一聲，從十幾樓掉到底部，孔慧珊渾身發冷乏力，動都動不了。
她突然滿臉驚慌地抓住他的手：“對不起蒼，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你別真的不回家，隻要讓我看到你我絕對不會再說這種話了好嗎？”
古擎蒼隻覺得滿心疲憊，現在的孔慧珊對他來說，真的陌生得可怕。
回到酒店時，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
他沒有耽擱時間，直接往電梯的方向走，便問身邊的新任特助：“綿綿呢？”
“夫人正在學遊泳。”
進入電梯的步伐一頓，古擎蒼臉色擰緊：“你說她在學遊泳？”那丫頭好像很怕水吧。
特助畢恭畢敬地回答：“您放心，有專業教練在旁教導。”
男人的步伐終於邁進電梯，須臾，突然問：“男教練還是女教練？”
特助呼吸一屏，暗惱自己竟然把這麽重要的事情忘記了！他忐忑地看了眼前麵淡然自諾的男人，半晌才擠出三個字：“男教練。”
古擎蒼沒有說話，諱莫如深的眸子緊盯著那扇還未打開的電梯門，身上無意識散發出來的淡漠之氣卻讓他身後的特助站如針鑽，腳底發涼。
遊泳池裏，一道纖細完美的嬌軀努力扶著前麵的浮板不讓自己掉下去，又要保持身體平衡度，還沒學多久她便覺得腰酸背痛，甚至覺得比和她老公在床上嗨咻還累。
“古夫人，腰傾斜了要正過來。”男教練還算規矩，知道她身份高貴，不敢隨意伸手碰觸。
每個學生對於自己的老師總是有點敬畏的，楊綿綿立馬點頭扭動腰部，結果手中的浮板突然因為水勢脫離，她一下子栽進水裏：“救救命……”
咕嚕咕嚕……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水，臉色大變的教練趕緊將她從水裏撈出來，她便像章魚一樣攀住他：“咳咳咳咳……我、我不學了……可以嗎？”
不知什麽時候，岸上站了兩道身影。
古擎蒼冷漠地看著那兩道緊挨在一起的身體，臉色難看得可怕！而他身後的特助差點拿起手中的資料甩向遊泳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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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秘書敲了敲門，然後走了進來，一絲不苟地說：“古總，孔總來訪。”
稍作猶豫，他還是決定：“讓他進來吧。”
孔凡盛走進總裁辦公室時，看到坐在boss椅上辦公的男人，眼睛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很快掩藏起來，帶上笑容麵具：“擎蒼啊，聽說你之前出差了一個多月剛回來，孔叔叔有沒有這個榮幸和你吃個午餐？”
男人從容地抬頭，微微一笑：“孔叔叔來了，請坐。”
秘書端進來茶具，然後悄然退了出去。從boss椅上站起的古擎蒼走到了會客區，優雅地落座開始泡茶。
孔凡盛坐在他身旁的位置，笑容可掬道：“你的泡茶手藝越來越好了。”
腦海裏晃過在狐族的那段簡單美好的日子，古擎蒼淡笑道：“熟能生巧，出差時正好有段時間一直在泡茶。”
中年男子調整了下眼鏡的姿勢，然後緩緩伸手端起茶杯，先是輕聞了一口：“茶水金黃，清澈明亮，香氣濃鬱。”說完抿了一口，緩緩閉上眼睛享受一番茶香，接著又道：“入口醇而厚，鮮爽回甘。這是上等鐵觀音。”
“看來孔叔叔也是愛茶之人，沒錯。”
聽到他的稱讚，孔凡盛也隻是淡淡笑了笑，保持自己卓爾不凡的形象。
陪他喝了會兒茶，看向時間確實到了吃午餐的點，古擎蒼高大的身軀站了起來：“走吧，今天還是我請孔叔叔。之前您給我土地的優惠，還沒想到怎麽報答呢。”
“嗬嗬，隻要你對慧姍好，就是對孔叔叔最好的回報。”
黑眸微眯，不動聲色地笑了笑，沒有回答。
沒料到的是，當他們到達酒店時，孔凡盛竟然通知了孔慧珊，她已經優雅地坐在包廂裏等待他們。
看到兩人的出現，她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先抱住中年男子的手臂撒嬌：“爹地，這幾天沒見想不想我？”
他伸手輕刮了下女兒的鼻尖：“要不是知道你心髒好了，以為爹地放心讓你住在外麵呐？”
“哪是什麽外麵，我住在蒼家裏好不好！”
小女兒撒嬌姿態盡顯，讓孔凡盛滿腔的父女情，又好好看了她幾眼，三個人從坐了下來。
對於這被刻意安排過的座位，古擎蒼微微蹙額，沒有說其他。
“蒼，還記得這家酒店嗎？以前咱們三個經常來的，你還會幫我剝蝦……”話還未說完，突然被一道清淡無紋的嗓音打斷：“慧姍，我正好有事說。”
“孔叔叔，現在綿綿回來了，之前的那場婚禮我會開一個新聞發布會解釋，希望您諒解我。”
一襲白裙的孔慧珊連臉都白了。
她可以接受婚禮取消，卻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娶楊綿綿！
孔凡盛心跟著一突，臉色有些沉重：“擎蒼，你的意思是慧姍隻是替代品，現在楊綿綿回來，你就要和她撇清關係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欠綿綿很多，想要彌補她。”
“那慧姍呢，你就不虧欠她了？她給了你十幾年的感情，你就這樣回報她的？擎蒼，你真讓孔叔叔失望。”
盡管中年男子保持冷靜，但沉重的臉色還是透露了他心裏的不滿情緒。古擎蒼卻從容不迫地看著他，隻道：“至少我給了慧姍一個健康的身體，這應該比任何東西都珍貴吧。”
到口的反駁在想到自己說出真相時會發生什麽事情，孔慧珊死咬住嘴唇，兩眼發紅，委屈而埋怨地看著他。
那個心髒明明是慕容熙的功勞，根本和他與楊綿綿沒有任何關係！
可她不能說，什麽都不能說！隻希望父親抗住，一定要為自己說話。
中年男子再次調整了下眼鏡，一個隨意的動作掩飾了內心的情緒，半晌後才冷靜下來。
“心髒的事情我很感激，也知道你真心為慧姍好。難道你對她……沒有一絲感情了？”
“有，我會把她當做親人。”
孔慧珊激動地站起來：“我不要當你的妹妹，有人會跟妹妹上床的嗎？你能摸著自己的心，確定能真的把我當做妹妹？”
“能。”有些事，必須快刀斬亂麻。
聽到他篤定的回答，她身形一晃，咬的牙齒作響：“那好啊，妹妹住在哥哥家裏天經地義吧？你可以開新聞發布會，但我不會從古家離開！”
古擎蒼略感煩躁，他知道自己也欠了她。
可他絕對不想再和父親一樣，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然後在外麵沾花惹草，導致那麽多悲劇。
因為他不可能放開楊綿綿的手。
孔凡盛心思城府很深，注意到男子的神情不悅，開口圓滑道：“擎蒼，你再好好想想，慧姍對你可是一心一意從未變心過，就連你當初為了古老先生的股份和楊綿綿在一起，她也忍痛同意，這樣的好女孩你要去哪兒找？”
聽到父親的話，孔慧珊絞緊手指有些心虛。
但是她的心確實沒有變過，隻是身體曾經為了一個健康的心髒而出軌過而已。
話已至此，古擎蒼不想再多說。這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也算是給緊張的氣氛一個緩衝。
看到屏幕上顯示的人名，他嘴角一揚，瞬間將不悅的情緒收拾得非常幹淨：“綿綿，怎麽了？”
旁邊的父女聽到他那麽溫柔的聲音，各自一震，然後埋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老公，我在酒店他們說你出去了，什麽時候能回來？如果晚的話，我就回家陪爺爺了。”
她就是這樣，雖然會想陪在他身邊，卻絕對不會膩著。
男人的目光跟著變柔：“一個多小時就會回去了，你在那兒等我。讓周秘書聽電話。”
“好。”
沒多久，周秘書一板一眼的嗓音出現：“請問古總有什麽吩咐？”
“照顧好綿綿，她無聊就帶她去做spay或者去運動什麽的。”
周秘書微微驚訝，但很快便恢複了往常的謹慎：“是，我明白了，請問還有其他吩咐嗎？”
“她餓了的話，就帶她去吃東西。”
沒想到一向公事公辦，嚴肅冷峻的老板竟然會分兩次叮囑自己，周秘書頓時抬眸再看了眼楊綿綿，然後恭謹地回答：“您放心，我絕對會照顧好綿綿小姐的。”
電話切斷，一頓午餐變得異常安靜，沒有人再開口說話。
吃完過後，古擎蒼受命載著孔慧珊去學校。坐在副駕駛座的女孩神情恍惚，望著窗外簌簌而過的風景，突然下了決心。
“蒼，如果我不讓你舉行新聞發布會呢。”
正在開車的男人挑眉：“別這樣，我不希望咱們最後變成仇人。”
她像是驟然發狂般轉頭看向他質問：“你要為了楊綿綿和我變成仇人嗎？我不懂，她到底有什麽好的！裝無辜，裝單純，其實還不是搶了別人的男人！她就是一隻狐狸精！”
“吱……”
黑色邁巴赫驟然刹車，古擎蒼臉色鐵青地看向她：“這是你會說出來的話？”
眼淚無聲地滑下眼角，她突然嗬嗬笑了起來，心裏的苦澀隻有自己知道。“我說過，如果你在這樣對我，我會發瘋的。”
“慧姍，我覺得咱們應該停止聯係一段時間，你的改變讓我無所適從，甚至讓我慢慢不想回家了。”
咯噔……
像是電梯突然咚一聲，從十幾樓掉到底部，孔慧珊渾身發冷乏力，動都動不了。
她突然滿臉驚慌地抓住他的手：“對不起蒼，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你別真的不回家，隻要讓我看到你我絕對不會再說這種話了好嗎？”
古擎蒼隻覺得滿心疲憊，現在的孔慧珊對他來說，真的陌生得可怕。
回到酒店時，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
他沒有耽擱時間，直接往電梯的方向走，便問身邊的新任特助：“綿綿呢？”
“夫人正在學遊泳。”
進入電梯的步伐一頓，古擎蒼臉色擰緊：“你說她在學遊泳？”那丫頭好像很怕水吧。
特助畢恭畢敬地回答：“您放心，有專業教練在旁教導。”
男人的步伐終於邁進電梯，須臾，突然問：“男教練還是女教練？”
特助呼吸一屏，暗惱自己竟然把這麽重要的事情忘記了！他忐忑地看了眼前麵淡然自諾的男人，半晌才擠出三個字：“男教練。”
古擎蒼沒有說話，諱莫如深的眸子緊盯著那扇還未打開的電梯門，身上無意識散發出來的淡漠之氣卻讓他身後的特助站如針鑽，腳底發涼。
遊泳池裏，一道纖細完美的嬌軀努力扶著前麵的浮板不讓自己掉下去，又要保持身體平衡度，還沒學多久她便覺得腰酸背痛，甚至覺得比和她老公在床上嗨咻還累。
“古夫人，腰傾斜了要正過來。”男教練還算規矩，知道她身份高貴，不敢隨意伸手碰觸。
每個學生對於自己的老師總是有點敬畏的，楊綿綿立馬點頭扭動腰部，結果手中的浮板突然因為水勢脫離，她一下子栽進水裏：“救救命……”
咕嚕咕嚕……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水，臉色大變的教練趕緊將她從水裏撈出來，她便像章魚一樣攀住他：“咳咳咳咳……我、我不學了……可以嗎？”
不知什麽時候，岸上站了兩道身影。
古擎蒼冷漠地看著那兩道緊挨在一起的身體，臉色難看得可怕！而他身後的特助差點拿起手中的資料甩向遊泳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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