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坦白
常言道，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
果然，迫害完某位黑心女仆后，原本因为支配律者的事情忧心忡忡的墨羽顿时感觉舒适多了，午觉也睡得开心了，晚饭也吃的更香……
“我能问一下吗？今天的晚饭是谁做的？”墨羽翻了翻碗里的，额，墨羽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来形容那滩不知名的白色粘稠物。
“是我做的，她们说想尝尝我的手艺，于是我按照书上说的试了试。”幽兰黛尔回答道。
“所以说她们现在人呢？”
“出去吃了。”幽兰黛尔说完，端起那碗不明物质就往嘴里扒：“嗯，你怎么不吃啊？”
“不是，你能先给我解释一下，这玩意到底是什么吗？”墨羽用筷子伸进去搅拌了一下，貌似是，什么水果？
“水果粥啊，很健康营养的。”幽兰黛尔说完低头看了一眼碗：“我知道外表是有点难看，但是最起码能吃。”
“我能去看看厨房现在啥样子吗？”
“还是别了吧，出现了一点点的小问题，现在还没收拾干净呢。”
“恐怕不是小问题吧。”墨羽强忍着惧意往嘴里扒了一口，结果差点被无法言语的味觉直接带走：“啊，我突然想起来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先出去一下，晚点回来啊。”说完直接跑路。
再不跑人就要没了！
“有那么夸张吗？不就是糖放多了一点点吗？”幽兰黛尔皱着眉喝了一口：“嗯，好像确实是有点过甜了，对了，得通知他们出去带点糖回来，那几包已经被我用完了。”
就在饥肠辘辘的墨羽去老地方准备觅食时，刚一拉开窗户就看见渡鸦躺在地上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又被自己的学生嫌弃了，果然，我什么都做不到吗？”
“别灰心，虽然我估计你又双叒叕因为厨艺的事情被自己学生鄙视了，但是，最起码你还有我啊？”
“有多远给我爬多远去。”渡鸦从地上坐起：“话说你是怎么知道因为厨艺的问题的？”
“因为你这个特点实在是太另人印象深刻了。”墨羽摸了摸肚子：“话说还有东西吃没？”
“没有，别说是残羹剩饭了，现在家里的冰箱都是空的。”渡鸦指了指圣芙蕾雅宿舍的方向说道：“该死的第三律者，过来蹭饭也就算了，居然还反客为主开始自己动手了，岂可修，这是在当面嘲讽吗？”
“那你还让她进厨房？”
“没办法，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渡鸦悄悄摸了摸自己鼓鼓的荷包。
“财迷没救了。”
“拜托，养了那么多张嘴，不多赚点钱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渡鸦将自己的荷包藏到床底：“总之，你要是想找吃的请去别处吧。”
“是吗。”墨羽嘴上应和着，目光却一直锁在渡鸦的小腹上，完全看不出来有任何异常啊，难道说，德丽莎的检测结果有误？
渡鸦刚藏好东西，一抬头就看见墨羽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不由地拉了拉衣领：“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都说过我这里没有什么食物了。”
“不是，我有个问题，你能回答我一下吗？”
“行啊，老规矩，你懂得。”渡鸦伸了伸手。
“我给你双倍，你如实回答。”
“哟，稀奇啊，铁公鸡主动拔毛了啊，问吧，看在报酬的份上，我一定如实回答。”
墨羽沉默了几秒：“你，圈圈叉叉过没？”
“你这家伙是大冬天的闲着没事来消遣我还是钱多的没地方用啊？”渡鸦额头上青筋都气出来了：“这种问题你还好意思问我？”
合着老娘当初那个张口翻白眼的丢人样子不是你摆出来的啊？
“不是，我是问你，从那之后，有没有过？”
“没有，满意了没？”渡鸦干脆利落地回答反问道：“怎么你突然想起了问这个问题了，钱多烧的慌给我啊。”
“不是，前阵子不是德丽莎把你偷偷摸摸带到天命总部去搞什么身体体检了吗？”
“啊，对，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说到这个渡鸦莫名有点紧张：“不是说我没有被那个什么支配律者控制吗？”
“不，不是律者的问题，是另外一件事。”墨羽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坦白这件事。
“另外的事？”渡鸦想了一下，顿时脸色一片苍白：“喂，不会是查出来我有什么非常严重的绝症吧？”
“你的名字真的是娜塔莎·希奥拉而不是娜塔莎·卡斯兰娜？”
“你骂谁白痴呢？”渡鸦狠狠地踢了墨羽一下：“到底查出什么结果了，麻利点，给我说清楚，别婆婆妈妈的吊我胃口。”
“你要当妈了。”
“哈？”渡鸦歪着头鄙夷地看着墨羽：“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啊，这种笑话可不好笑。”
“我没有说谎。”
“我也没有说谎，拜托，你当我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吗？这么假的谎言也会信？”渡鸦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从那天之后这都七八个月过去了，真要有什么我不早知道了？”
“再说，自从我接受过世界蛇的改造手术过后，早就跟正常人类不一样了，连每个月的那几天都没了，怀孕这种事情已经跟我彻底绝缘了。”渡鸦说道这里情绪有些低落：“或许，我收养这些孩子们，也是有这个原因在内吧。”
“居然还有这种隐情吗？”墨羽寻思这个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佣兵少女不会怀孕？
“所以说，你这个玩笑真的很无趣唉，拿别人的难言之隐开玩笑之类的”渡鸦刚想下意识地训导几句，突然感觉有人从背后抱住了自己，而且一只罪恶之手已经顺着睡衣的下摆伸进来了。
“你要做什么？”被吓了一跳的渡鸦看着自己身后，难道说，这家伙因为吃不到晚餐，要“吃”自己了？
“别动，我检查一下而已。”墨羽右手按在她肚子上：“嗯？”
“怎么了？”
“你胖了不少啊。”以前她腰上墨羽记得是有马甲线的。
“去死，再不办正事把你爪子拿开。”
“别激动，正在，别催。”墨羽安慰了一下便启动了系统的扫描功能。十几分钟后……
沉默，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虽然渡鸦给出了一万个不可能的理由，但是，系统的扫描数据在那边，这个是做不了假的。
“那个，能告诉我这是一个玩笑吗？”渡鸦坐在床边沉默了许久后憋出这么一句。
“再说一次，我可不会拿这么重要的事情开玩笑。”
“怎么可能，这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不会的……”
“大概是因为，双方都不是正常人的缘故吧，这种时间也不能用正常人的方式来计算。”墨羽按照系统的数据大致估算了一下，可能需要的时间是，三年。
嗯，这个时间有点微妙啊，自己现在要不要去找个塔拖着呢？
“哈哈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幻觉，对，一定是我还没有挣脱千人律者的控制，这一切都是幻觉。”渡鸦自我催眠了几句，随后缓缓倒下钻进被窝：“对，一切都是幻觉，只要睡一觉睡醒了就好了。”
“不要逃避现实啊。”墨羽伸手拉开她身上的被单：“还是来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吧，我来问你吧，这个小家伙，你打算要不？”
“我……”渡鸦迷茫地看着天花板，右手不自觉地按在肚子上：“不知道啊。”
“好的，我明白了。”墨羽一看她那个表情瞬间就懂了，默默地站起身：“我走了，至于还能不能再回来了，就看造化了。”
“哦，嗯？你这话怎么说的跟要去战场拼命一样啊？”脑袋还有点嗡嗡想的渡鸦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还有你去哪？”
“放心，我没有跑路的想法。”墨羽拉开窗：“还能去哪里？坦白从宽呗，这么大的事情我先回去坦白啊。”
“啊这，还是别了吧。”渡鸦缩了缩脖子：“你就不怕那俩律者发飙？”
“没事，我骨灰盒都预订好了，还是白色史努比限定款的那种，话说你这是在关心我？”
“不是，我是害怕她俩跟动漫里演的一样，过来找我开膛破肚啊。”渡鸦的脸吓得惨白：“我可不想这么死啊，要不还是算了吧，大不了我搬出去远离圣芙蕾雅呗。”
“我不同意，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离开，别的不说，要是以后那家伙问起来怎么办？”
“没事，我都想好了，将来我告诉他，自己的亲生父亲早就被崩坏兽害死了不就行了。”
“不要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说的这么随便啊！”墨羽抓着她肩膀晃了一阵：“总之，我不许你离开，这事都是我惹的，要有什么后果我一个人承担，你不用担心。”
话是这么说，但是……
墨羽站在宿舍门口看着楼上房间内亮着的灯转了十几圈，依旧没敢向房子里迈出一步。
“不行，墨鱼仔你得支棱起来，你已经犯过错了，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不就是变成墨鱼块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琪亚娜那个下手没轻没重的，肯定是一步到处当场火化的那种，没什么痛苦的。”墨羽不断地给自己打着气。
“你在门口转悠什么呢？”姬子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
“姬，姬子！”墨羽整个身体顿时吓得紧绷：“啊哈哈，晚上好啊，今天的月色多好看啊。”
“是吗？”姬子抬头看了看天，有个锤子的月亮：“你没发烧吧？怎么一头汗的。”
“没，没啊，我很好啊。”墨羽抹了把脸上的汗：“对了，你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做什么呢？”
“加班。”提到这个姬子就一脸的怨念：“因为某个小矮子知道自己要去总部，所以特地积累了一堆的文件留给我来处理，真是的，这次回来要是她不给我加班费，我就把她漫画拿出去卖了抵债！”
“确实。”
“对了，你不是跟德丽莎在一起的吗？怎么回来了？她人呢？”
“还在柯洛斯滕呢，我有急事先回来的。”
“哦。”姬子也没多问晃了晃手里的袋子就准备进屋，一转头见墨羽还愣在原地：“怎么了？还傻站着干嘛，不回来吗？”
“我……”墨羽看着那扇微微打开的大门，在他眼中，那点泄露出的灯光仿佛是自己的死兆星在闪耀。
“果然你心里有事。”姬子抬起一只胳膊搭在墨羽肩膀上：“怎么，是又在外面惹了什么桃花债？”
墨羽沉默。
“喂，不会被我猜中了吧？”姬子搭在墨羽肩膀上的胳膊不禁用上了一丝气力。
“比桃花债可怕多了。”
“呵，比这个还可怕，那是什么事情能把你吓成这样？总不会是闹出人命了吧。”
“你答对了。”
姬子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你，真的没跟我开玩笑？”
“你看我这个样子像开玩笑的样子吗？”
“那我可就得好好问个清楚了。”姬子手上的力气陡然加大：“肘，跟我去办公室老实交代清楚！”
没过多久，墨羽就看到了那间自己熟悉的小房间。
“不是说去办公室的吗？怎么到这里来了？”墨羽借着微弱的星光，看着漆黑房间里那熟悉的忏悔椅问道。
“我改注意了，思前想后还是这里适合你。”姬子把墨羽往椅子上一按：“老实给我交代清楚了，坦白从严，抗拒更严，不然的话……”姬子说着从桌子下面掏出一根蜡烛来。
“喂，姬子你冷静点啊，不用玩的这么大吧？”墨羽惊恐地看着她手里的蜡烛，现在自己可没有这么玩的念头啊。
“想什么你，这个房间里灯泡坏了还没修，点个蜡烛照照明而已，别胡思乱想。”姬子将烛台安置好后，凑到墨羽身边严肃地问道：“现在该老实交代了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事先说明一下，别打脸啊。”墨羽整理了一下语言，将有关渡鸦的前前后后的事情全部交代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姬子听完点了点头，随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副手铐将墨羽的手拷在了椅子上：“看来，我把你带到这里来还真的是来对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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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问一下吗？今天的晚饭是谁做的？”墨羽翻了翻碗里的，额，墨羽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来形容那滩不知名的白色粘稠物。
“是我做的，她们说想尝尝我的手艺，于是我按照书上说的试了试。”幽兰黛尔回答道。
“所以说她们现在人呢？”
“出去吃了。”幽兰黛尔说完，端起那碗不明物质就往嘴里扒：“嗯，你怎么不吃啊？”
“不是，你能先给我解释一下，这玩意到底是什么吗？”墨羽用筷子伸进去搅拌了一下，貌似是，什么水果？
“水果粥啊，很健康营养的。”幽兰黛尔说完低头看了一眼碗：“我知道外表是有点难看，但是最起码能吃。”
“我能去看看厨房现在啥样子吗？”
“还是别了吧，出现了一点点的小问题，现在还没收拾干净呢。”
“恐怕不是小问题吧。”墨羽强忍着惧意往嘴里扒了一口，结果差点被无法言语的味觉直接带走：“啊，我突然想起来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先出去一下，晚点回来啊。”说完直接跑路。
再不跑人就要没了！
“有那么夸张吗？不就是糖放多了一点点吗？”幽兰黛尔皱着眉喝了一口：“嗯，好像确实是有点过甜了，对了，得通知他们出去带点糖回来，那几包已经被我用完了。”
就在饥肠辘辘的墨羽去老地方准备觅食时，刚一拉开窗户就看见渡鸦躺在地上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又被自己的学生嫌弃了，果然，我什么都做不到吗？”
“别灰心，虽然我估计你又双叒叕因为厨艺的事情被自己学生鄙视了，但是，最起码你还有我啊？”
“有多远给我爬多远去。”渡鸦从地上坐起：“话说你是怎么知道因为厨艺的问题的？”
“因为你这个特点实在是太另人印象深刻了。”墨羽摸了摸肚子：“话说还有东西吃没？”
“没有，别说是残羹剩饭了，现在家里的冰箱都是空的。”渡鸦指了指圣芙蕾雅宿舍的方向说道：“该死的第三律者，过来蹭饭也就算了，居然还反客为主开始自己动手了，岂可修，这是在当面嘲讽吗？”
“那你还让她进厨房？”
“没办法，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渡鸦悄悄摸了摸自己鼓鼓的荷包。
“财迷没救了。”
“拜托，养了那么多张嘴，不多赚点钱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渡鸦将自己的荷包藏到床底：“总之，你要是想找吃的请去别处吧。”
“是吗。”墨羽嘴上应和着，目光却一直锁在渡鸦的小腹上，完全看不出来有任何异常啊，难道说，德丽莎的检测结果有误？
渡鸦刚藏好东西，一抬头就看见墨羽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不由地拉了拉衣领：“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都说过我这里没有什么食物了。”
“不是，我有个问题，你能回答我一下吗？”
“行啊，老规矩，你懂得。”渡鸦伸了伸手。
“我给你双倍，你如实回答。”
“哟，稀奇啊，铁公鸡主动拔毛了啊，问吧，看在报酬的份上，我一定如实回答。”
墨羽沉默了几秒：“你，圈圈叉叉过没？”
“你这家伙是大冬天的闲着没事来消遣我还是钱多的没地方用啊？”渡鸦额头上青筋都气出来了：“这种问题你还好意思问我？”
合着老娘当初那个张口翻白眼的丢人样子不是你摆出来的啊？
“不是，我是问你，从那之后，有没有过？”
“没有，满意了没？”渡鸦干脆利落地回答反问道：“怎么你突然想起了问这个问题了，钱多烧的慌给我啊。”
“不是，前阵子不是德丽莎把你偷偷摸摸带到天命总部去搞什么身体体检了吗？”
“啊，对，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说到这个渡鸦莫名有点紧张：“不是说我没有被那个什么支配律者控制吗？”
“不，不是律者的问题，是另外一件事。”墨羽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坦白这件事。
“另外的事？”渡鸦想了一下，顿时脸色一片苍白：“喂，不会是查出来我有什么非常严重的绝症吧？”
“你的名字真的是娜塔莎·希奥拉而不是娜塔莎·卡斯兰娜？”
“你骂谁白痴呢？”渡鸦狠狠地踢了墨羽一下：“到底查出什么结果了，麻利点，给我说清楚，别婆婆妈妈的吊我胃口。”
“你要当妈了。”
“哈？”渡鸦歪着头鄙夷地看着墨羽：“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啊，这种笑话可不好笑。”
“我没有说谎。”
“我也没有说谎，拜托，你当我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吗？这么假的谎言也会信？”渡鸦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从那天之后这都七八个月过去了，真要有什么我不早知道了？”
“再说，自从我接受过世界蛇的改造手术过后，早就跟正常人类不一样了，连每个月的那几天都没了，怀孕这种事情已经跟我彻底绝缘了。”渡鸦说道这里情绪有些低落：“或许，我收养这些孩子们，也是有这个原因在内吧。”
“居然还有这种隐情吗？”墨羽寻思这个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佣兵少女不会怀孕？
“所以说，你这个玩笑真的很无趣唉，拿别人的难言之隐开玩笑之类的”渡鸦刚想下意识地训导几句，突然感觉有人从背后抱住了自己，而且一只罪恶之手已经顺着睡衣的下摆伸进来了。
“你要做什么？”被吓了一跳的渡鸦看着自己身后，难道说，这家伙因为吃不到晚餐，要“吃”自己了？
“别动，我检查一下而已。”墨羽右手按在她肚子上：“嗯？”
“怎么了？”
“你胖了不少啊。”以前她腰上墨羽记得是有马甲线的。
“去死，再不办正事把你爪子拿开。”
“别激动，正在，别催。”墨羽安慰了一下便启动了系统的扫描功能。十几分钟后……
沉默，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虽然渡鸦给出了一万个不可能的理由，但是，系统的扫描数据在那边，这个是做不了假的。
“那个，能告诉我这是一个玩笑吗？”渡鸦坐在床边沉默了许久后憋出这么一句。
“再说一次，我可不会拿这么重要的事情开玩笑。”
“怎么可能，这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不会的……”
“大概是因为，双方都不是正常人的缘故吧，这种时间也不能用正常人的方式来计算。”墨羽按照系统的数据大致估算了一下，可能需要的时间是，三年。
嗯，这个时间有点微妙啊，自己现在要不要去找个塔拖着呢？
“哈哈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幻觉，对，一定是我还没有挣脱千人律者的控制，这一切都是幻觉。”渡鸦自我催眠了几句，随后缓缓倒下钻进被窝：“对，一切都是幻觉，只要睡一觉睡醒了就好了。”
“不要逃避现实啊。”墨羽伸手拉开她身上的被单：“还是来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吧，我来问你吧，这个小家伙，你打算要不？”
“我……”渡鸦迷茫地看着天花板，右手不自觉地按在肚子上：“不知道啊。”
“好的，我明白了。”墨羽一看她那个表情瞬间就懂了，默默地站起身：“我走了，至于还能不能再回来了，就看造化了。”
“哦，嗯？你这话怎么说的跟要去战场拼命一样啊？”脑袋还有点嗡嗡想的渡鸦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还有你去哪？”
“放心，我没有跑路的想法。”墨羽拉开窗：“还能去哪里？坦白从宽呗，这么大的事情我先回去坦白啊。”
“啊这，还是别了吧。”渡鸦缩了缩脖子：“你就不怕那俩律者发飙？”
“没事，我骨灰盒都预订好了，还是白色史努比限定款的那种，话说你这是在关心我？”
“不是，我是害怕她俩跟动漫里演的一样，过来找我开膛破肚啊。”渡鸦的脸吓得惨白：“我可不想这么死啊，要不还是算了吧，大不了我搬出去远离圣芙蕾雅呗。”
“我不同意，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离开，别的不说，要是以后那家伙问起来怎么办？”
“没事，我都想好了，将来我告诉他，自己的亲生父亲早就被崩坏兽害死了不就行了。”
“不要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说的这么随便啊！”墨羽抓着她肩膀晃了一阵：“总之，我不许你离开，这事都是我惹的，要有什么后果我一个人承担，你不用担心。”
话是这么说，但是……
墨羽站在宿舍门口看着楼上房间内亮着的灯转了十几圈，依旧没敢向房子里迈出一步。
“不行，墨鱼仔你得支棱起来，你已经犯过错了，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不就是变成墨鱼块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琪亚娜那个下手没轻没重的，肯定是一步到处当场火化的那种，没什么痛苦的。”墨羽不断地给自己打着气。
“你在门口转悠什么呢？”姬子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
“姬，姬子！”墨羽整个身体顿时吓得紧绷：“啊哈哈，晚上好啊，今天的月色多好看啊。”
“是吗？”姬子抬头看了看天，有个锤子的月亮：“你没发烧吧？怎么一头汗的。”
“没，没啊，我很好啊。”墨羽抹了把脸上的汗：“对了，你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做什么呢？”
“加班。”提到这个姬子就一脸的怨念：“因为某个小矮子知道自己要去总部，所以特地积累了一堆的文件留给我来处理，真是的，这次回来要是她不给我加班费，我就把她漫画拿出去卖了抵债！”
“确实。”
“对了，你不是跟德丽莎在一起的吗？怎么回来了？她人呢？”
“还在柯洛斯滕呢，我有急事先回来的。”
“哦。”姬子也没多问晃了晃手里的袋子就准备进屋，一转头见墨羽还愣在原地：“怎么了？还傻站着干嘛，不回来吗？”
“我……”墨羽看着那扇微微打开的大门，在他眼中，那点泄露出的灯光仿佛是自己的死兆星在闪耀。
“果然你心里有事。”姬子抬起一只胳膊搭在墨羽肩膀上：“怎么，是又在外面惹了什么桃花债？”
墨羽沉默。
“喂，不会被我猜中了吧？”姬子搭在墨羽肩膀上的胳膊不禁用上了一丝气力。
“比桃花债可怕多了。”
“呵，比这个还可怕，那是什么事情能把你吓成这样？总不会是闹出人命了吧。”
“你答对了。”
姬子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你，真的没跟我开玩笑？”
“你看我这个样子像开玩笑的样子吗？”
“那我可就得好好问个清楚了。”姬子手上的力气陡然加大：“肘，跟我去办公室老实交代清楚！”
没过多久，墨羽就看到了那间自己熟悉的小房间。
“不是说去办公室的吗？怎么到这里来了？”墨羽借着微弱的星光，看着漆黑房间里那熟悉的忏悔椅问道。
“我改注意了，思前想后还是这里适合你。”姬子把墨羽往椅子上一按：“老实给我交代清楚了，坦白从严，抗拒更严，不然的话……”姬子说着从桌子下面掏出一根蜡烛来。
“喂，姬子你冷静点啊，不用玩的这么大吧？”墨羽惊恐地看着她手里的蜡烛，现在自己可没有这么玩的念头啊。
“想什么你，这个房间里灯泡坏了还没修，点个蜡烛照照明而已，别胡思乱想。”姬子将烛台安置好后，凑到墨羽身边严肃地问道：“现在该老实交代了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事先说明一下，别打脸啊。”墨羽整理了一下语言，将有关渡鸦的前前后后的事情全部交代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姬子听完点了点头，随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副手铐将墨羽的手拷在了椅子上：“看来，我把你带到这里来还真的是来对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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