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芽衣:我不该在这里
在墨羽依葫芦画瓢摆了个起手式后，律者小姐就忍不住把头扭到了一边，没啥别的原因，就是太辣眼睛了，一眼看上去全身都是破绽，甚至让她有种对这只菜鸡动手都是耻辱的感觉。
“好机会！”墨羽眼前一亮，举着竹剑就朝着她劈头盖脸地砸下去。
“唉。”律者小姐都不想正眼瞧他了，稍微退一步躲开攻击后反手一剑柄敲在墨羽嘴上。
“呜呜。”墨羽捂着自己满是鲜血的嘴连续后退了好几步，把手拿下一看，一颗门牙已经被敲了下来。他还没来记得缓过劲来，律者小姐那如同疾风骤雨般的攻击已经到来了。
“就你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懂点剑术皮毛？别笑死人了，蝼蚁我见得多了，像你这么菜还不自知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正手无力,反手不精,脚步松散,反应迟钝，连把剑都抓不好还好意思向我挑战，跟你动手我都觉得掉价，下地狱后别跟人说你跟我挑战过，我丢不起那人。”律者小姐这次终于逮到机会发泄自己被戏耍的怨气了，一边口吐芬芳一边把墨羽打成了一个猪头。
似乎是发泄够了，律者小姐在痛揍了墨羽十几分钟后终于是停手了：“呼，舒服了，果然打人这种事还是直接动手确实比较爽。”她看了一眼已经在地上不断抽搐的墨羽，一团闪电开始在手上集聚：“打也打够了，早点解决了去找另一个小丫头吧。”
“再见了，蝼蚁，作为你小丑般表演的报酬，我很快就会送那个小丫头跟你团聚的。”律者小姐挥手就要把手上的闪电球朝脚边的墨羽扔去，就在这时，墨羽猛地一个转身，四枚已经拉开了保险栓的闪光弹朝着她脸上飞去。
“怎么可能！他到底是放在哪里的？”刚刚已经确认过墨羽身上不存在其他物品的律者小姐自然也没有防着他这一手，尽管她反应很快想要控制着磁力把这些东西扔远点，不过墨羽早就预料到了她的行动，他刚刚躺在地上其实就是在预热闪光弹而已。
强烈的闪光跟剧烈的声响瞬间爆开，不仅仅是律者小姐，连带着墨羽都在攻击范围内。强忍着剧烈的呕吐感跟眩晕感，墨羽扯着嗓子喊道：“就是现在，琪亚娜，她眼睛看不见了，打碎她的喉咙！”
同样处在攻击范围的律者小姐虽然距离闪光弹更近，不过律者化带来的强大身体素质仅仅是让她有点眩晕跟眼睛短时间看不见而已，在模糊听到墨羽的喊叫声后，立刻摆出了防御正前方攻击的姿态，然后她的后脑勺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棒球棍。
在一棍子敲趴律者小姐后，穿着斗篷的琪亚娜扛着棒球棍得意地对墨羽说：“多谢了，死墨鱼，看来你的那点鬼主意还是有点用的。”
在分开前墨羽突然拿出一件斗篷交给她，还跟她说这东西有不错的伪装效果，结合琪亚娜对墨羽行事作风的了解，就他那个八辈子没见过钱的样子是不可能好心送自己这么好的东西的，肯定是别有所图。
不过因为不知道斗篷的具体作用，她一直都躲的远远的，直到看见律者抽墨羽抽嗨了，根本没心思观察周围的时候，她才悄悄地摸过来。随后就是之前的那一幕了。
墨羽此时根本没法回应她，四颗带震爆功能的闪光弹在身边爆炸，那个劲可不小，不过他还是挣扎着竖起中指“赞扬”一下琪亚娜做得好。
琪亚娜刚想说什么，眼角的余光却看见趴在地上的雷电芽衣身上开始冒出大量红色闪电，立刻一个箭步冲过去按住她：“别想这么简单就爬起来，我警告你快点将……”琪亚娜话没说完，一阵刺痛从手上传来，雷电芽衣身上原本暴动的闪电开始迅速消亡，化成最基础的崩坏能向琪亚娜体内涌去。
"这是，怎么回事啊！"琪亚娜被这个从未有过的现象给吓到了，本能地想抽回自己的手，不过感受到雷电芽衣身上那股狂暴的气势在迅速消退后，她依旧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终于，最后一丝崩坏能也被抽出，雷电芽衣也清醒了过来，她缓缓从地上爬起，捂着自己肿痛的后脑勺迷茫地看着四周：“我这是，在哪？”
“喂喂！你醒了没？还记得我是谁吗？”琪亚娜在她眼前挥着手问道。
雷电芽衣想了一会，发现自己是真的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子，随后对着她摇了摇头。
琪亚娜紧张的神经终于是放松了下来，她一拍胸口开始自我介绍：“嗯，看来是恢复正常了，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琪亚娜·卡斯兰娜，你叫我琪亚娜就行。雷电芽衣是你的名字吧，我能不能以后就叫你芽衣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芽衣到现在脑子里还是迷迷糊糊的，她迷茫地看着四周，随后又看到了在自己不远处躺尸的墨羽：“还有，他是谁？”
“哦，他啊，一个死要钱的墨鱼精，不要管他。”琪亚娜直接无视了墨羽对她竖着的两根中指，继续问：“芽衣你还记得之前的那些事情吗？”
“之前？什么事啊？”芽衣下意识了回了句，突然脑内一阵剧痛传来，大量的记忆开始涌现。
同学的欺凌，父亲手下的来访，一个神秘的小盒子，快速被鲜红吞噬的世界以及那个冷冰冰的，如同看待玩具一般的眼神。她也是终于想起来了，就在不久前，自己还在扬言要杀了身边这两位陌生人。
“啊啊啊啊！你们不要靠近我啊！”芽衣立刻尖叫着跑到了栏杆边，她依旧不敢相信自己会摧毁了整个长空市：“别过来！不然我会害死你们的。”
“等等，芽衣你冷静点啊，一切都结束了，这不是你的错，那个真正的凶手已经跑了啊。”琪亚娜立刻安慰她，生怕她一时想不开直接跳下去了。
“没有，我能感受到，她还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再次回来，到时候我肯定会杀死你们的。”“别担心，既然我们能把她打回去第一次，肯定能打回去第二次，靠过来点，那个栏杆已经很破旧了，很危险的。”琪亚娜一边安慰她一边慢慢地向她靠近。
芽衣刚想说什么，那个梦魇一般的声音再次在她脑海中响起：“胆小鬼，你这副软弱的样子简直就是看得我想笑，快点吧身体交给我，你真的相信他们是想救你吗？你可是毁灭了整个长空市的罪人啊，他们不过是想骗取你的信任而已。”
“你给我住嘴！你休想再控制我！”芽衣直接拒绝了那个声音，随后她看了一眼身后，在短暂思考后直接下定了决心，翻过栏杆跳了下去：“只要我死了，就不会再伤害别人了吧。”
“住手！快把身体交给我！”芽衣体内的律者人格此时也是彻底慌了，如果芽衣死了她也要跟着一起玩完，可是她刚才损失了大量的崩坏能，根本无法强行夺取身体的控制权，直接在芽衣内心世界中无能咆哮。
然而一切都没有按照她们设想的发生，就在她翻过栏杆后，琪亚娜直接赶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喂，干嘛一言不合就跳楼啊，我们花这么大力气可不是为了看你跳楼玩的。”
芽衣呆呆地看着琪亚娜抓着自己的手，不敢相信地问：“为什么要拉住我，我死了就不会再伤害你们了，放手啊你！”
“想得美，我说过要救你就一定会救你的，你给我抓紧了！”琪亚娜直接扶着栏杆想把她拽上来，然而破旧的栏杆根本就扛不住两个人的体重，琪亚娜刚一发力，栏杆直接“咔嚓”一声断裂开来，随后失去平衡的琪亚娜跟着芽衣一起掉了下去。
“啊啊啊！墨羽救我啊！”半空中的琪亚娜紧张地大叫着，然而还没多久，腰上突然一阵巨力传来，差点把她腰给勒折。抬头一看，只见一根绳子正一头系在她腰上，一头通往天台。
“喂，琪亚娜，你觉得这次救你一命该算多少呢。”墨羽从上面探出头，对着跟腊肠一样挂着的两人说道。刚刚要不是他眼疾手快从系统中兑换出一根绳子，现在下面的俩人说不定已经变成芽衣酱跟琪亚娜酱了。不过也正是因此，他现在的账户余额上显示的是一个光秃秃的0。
“喂，你个死墨鱼，趁火打劫是不是，本小姐警告你，快点拉我们上去，不然等着我收拾你啊。”
“哦，那就没办法了。”墨羽也不反驳她，只是默默地晃了一下绳子。
“别！别！墨羽，有话好说，我觉得可以商量一下的。”感受到腰上的拉力猛地一松，琪亚娜立刻怂了。
“说吧，你出价多少。”墨羽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黑色小本本准备记录了。
琪亚娜看着那本自己恨之入骨的黑色笔记本，咬着牙说：“五千，怎么样，不少了吧。”
墨羽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松了下绳子。
“别！别，六千，六千总行了吧。”琪亚娜急忙喊道。
绳子再次松了一截，吓得琪亚娜只能继续加价，最终，在经过类似的激烈讨论后，价钱定在了两万元。墨羽心满意足的在笔记本上记录完后，向绳子上另一个人问：“那么，芽衣小姐你呢？看你是新客户的面子上，算你八折好了。”
“唉？我吗？”芽衣脑回路还没转过来呢。一旁的琪亚娜却是看不下去了：“喂，死墨鱼你可不要这么过分了，你趁火打劫也要有个限度啊喂，就不怕以后被钱砸死吗。”
墨羽直接怼了回去：“你这只在别人家白吃白喝的草履虫没资格说我，芽衣小姐，快点给出你的答案吧。”
“那个。”芽衣摸了下贴身的口袋，嗯，钱包还在:“要不就三万吧。”虽然自家的资产都被查封了，不过芽衣的小金库里还是有点东西的。
“靠，没想到居然是个小富婆，就三万这种话都能眼都不眨一下说出来。”墨羽心中暗道，不过他也不好意思继续下去了，本来就是随便逗琪亚娜玩的。
“喂，死墨鱼你快点把我们拉上去啊，我的腰快断了啊。”楼下琪亚娜开始催了，她的腰现在可是承受了两个人的体重啊。
“说你是草履虫你还犟嘴，仔细看看吧，笨蛋。”墨羽白了她一眼，立刻把探出天台的身子收了回去，准备从一旁的楼梯离开了。
琪亚娜跟芽衣闻言仔细一看，原来自己离地面就剩一米了。
琪亚娜：……
芽衣：……
墨羽刚一到楼下，重获自由的琪亚娜立刻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干嘛！耍流氓啊你。”墨羽直接拍飞了在自己腰上摸来摸去的爪子。
“切，你就臭美吧，把你的笔记本交出来，快点，刚刚的那些不算。”琪亚娜不死心的继续伸出爪子。
“别闹，有人看着呢。”墨羽按着她脑袋推开了她，对着芽衣说：“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这只草履虫脑子不太正常，有时候会做出点匪夷所思的事，不要放在心上，至少她心不坏。除了欠钱不还这一点。对了，我叫墨羽，这只琪亚娜的债主。”
“哼。”怎么都不能得手的琪亚娜只能换个目标，跑到芽衣身边抱着她的手说：“芽衣学姐我们别理这个掉进钱眼里的人了，他啊，才是脑子不正常的那个。”
芽衣看着两人又在那边大眼瞪小眼了，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们俩的感情真的好呢。”在说完这句话后她又陷入了忧郁当中，总感觉，自己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抢走了啊，为什么她看着这两人这么酸呢。
“就她（他）！怎么可能！”墨羽跟琪亚娜异口同声的喊道，随后两个人又掐在了一起。“别学我说话啊，你这个草履虫。”“你才是，你这个死墨鱼精！”……
站在一旁的芽衣：我是不是很多余啊，或许我不该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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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机会！”墨羽眼前一亮，举着竹剑就朝着她劈头盖脸地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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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墨羽捂着自己满是鲜血的嘴连续后退了好几步，把手拿下一看，一颗门牙已经被敲了下来。他还没来记得缓过劲来，律者小姐那如同疾风骤雨般的攻击已经到来了。
“就你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懂点剑术皮毛？别笑死人了，蝼蚁我见得多了，像你这么菜还不自知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正手无力,反手不精,脚步松散,反应迟钝，连把剑都抓不好还好意思向我挑战，跟你动手我都觉得掉价，下地狱后别跟人说你跟我挑战过，我丢不起那人。”律者小姐这次终于逮到机会发泄自己被戏耍的怨气了，一边口吐芬芳一边把墨羽打成了一个猪头。
似乎是发泄够了，律者小姐在痛揍了墨羽十几分钟后终于是停手了：“呼，舒服了，果然打人这种事还是直接动手确实比较爽。”她看了一眼已经在地上不断抽搐的墨羽，一团闪电开始在手上集聚：“打也打够了，早点解决了去找另一个小丫头吧。”
“再见了，蝼蚁，作为你小丑般表演的报酬，我很快就会送那个小丫头跟你团聚的。”律者小姐挥手就要把手上的闪电球朝脚边的墨羽扔去，就在这时，墨羽猛地一个转身，四枚已经拉开了保险栓的闪光弹朝着她脸上飞去。
“怎么可能！他到底是放在哪里的？”刚刚已经确认过墨羽身上不存在其他物品的律者小姐自然也没有防着他这一手，尽管她反应很快想要控制着磁力把这些东西扔远点，不过墨羽早就预料到了她的行动，他刚刚躺在地上其实就是在预热闪光弹而已。
强烈的闪光跟剧烈的声响瞬间爆开，不仅仅是律者小姐，连带着墨羽都在攻击范围内。强忍着剧烈的呕吐感跟眩晕感，墨羽扯着嗓子喊道：“就是现在，琪亚娜，她眼睛看不见了，打碎她的喉咙！”
同样处在攻击范围的律者小姐虽然距离闪光弹更近，不过律者化带来的强大身体素质仅仅是让她有点眩晕跟眼睛短时间看不见而已，在模糊听到墨羽的喊叫声后，立刻摆出了防御正前方攻击的姿态，然后她的后脑勺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棒球棍。
在一棍子敲趴律者小姐后，穿着斗篷的琪亚娜扛着棒球棍得意地对墨羽说：“多谢了，死墨鱼，看来你的那点鬼主意还是有点用的。”
在分开前墨羽突然拿出一件斗篷交给她，还跟她说这东西有不错的伪装效果，结合琪亚娜对墨羽行事作风的了解，就他那个八辈子没见过钱的样子是不可能好心送自己这么好的东西的，肯定是别有所图。
不过因为不知道斗篷的具体作用，她一直都躲的远远的，直到看见律者抽墨羽抽嗨了，根本没心思观察周围的时候，她才悄悄地摸过来。随后就是之前的那一幕了。
墨羽此时根本没法回应她，四颗带震爆功能的闪光弹在身边爆炸，那个劲可不小，不过他还是挣扎着竖起中指“赞扬”一下琪亚娜做得好。
琪亚娜刚想说什么，眼角的余光却看见趴在地上的雷电芽衣身上开始冒出大量红色闪电，立刻一个箭步冲过去按住她：“别想这么简单就爬起来，我警告你快点将……”琪亚娜话没说完，一阵刺痛从手上传来，雷电芽衣身上原本暴动的闪电开始迅速消亡，化成最基础的崩坏能向琪亚娜体内涌去。
"这是，怎么回事啊！"琪亚娜被这个从未有过的现象给吓到了，本能地想抽回自己的手，不过感受到雷电芽衣身上那股狂暴的气势在迅速消退后，她依旧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终于，最后一丝崩坏能也被抽出，雷电芽衣也清醒了过来，她缓缓从地上爬起，捂着自己肿痛的后脑勺迷茫地看着四周：“我这是，在哪？”
“喂喂！你醒了没？还记得我是谁吗？”琪亚娜在她眼前挥着手问道。
雷电芽衣想了一会，发现自己是真的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子，随后对着她摇了摇头。
琪亚娜紧张的神经终于是放松了下来，她一拍胸口开始自我介绍：“嗯，看来是恢复正常了，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琪亚娜·卡斯兰娜，你叫我琪亚娜就行。雷电芽衣是你的名字吧，我能不能以后就叫你芽衣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芽衣到现在脑子里还是迷迷糊糊的，她迷茫地看着四周，随后又看到了在自己不远处躺尸的墨羽：“还有，他是谁？”
“哦，他啊，一个死要钱的墨鱼精，不要管他。”琪亚娜直接无视了墨羽对她竖着的两根中指，继续问：“芽衣你还记得之前的那些事情吗？”
“之前？什么事啊？”芽衣下意识了回了句，突然脑内一阵剧痛传来，大量的记忆开始涌现。
同学的欺凌，父亲手下的来访，一个神秘的小盒子，快速被鲜红吞噬的世界以及那个冷冰冰的，如同看待玩具一般的眼神。她也是终于想起来了，就在不久前，自己还在扬言要杀了身边这两位陌生人。
“啊啊啊啊！你们不要靠近我啊！”芽衣立刻尖叫着跑到了栏杆边，她依旧不敢相信自己会摧毁了整个长空市：“别过来！不然我会害死你们的。”
“等等，芽衣你冷静点啊，一切都结束了，这不是你的错，那个真正的凶手已经跑了啊。”琪亚娜立刻安慰她，生怕她一时想不开直接跳下去了。
“没有，我能感受到，她还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再次回来，到时候我肯定会杀死你们的。”“别担心，既然我们能把她打回去第一次，肯定能打回去第二次，靠过来点，那个栏杆已经很破旧了，很危险的。”琪亚娜一边安慰她一边慢慢地向她靠近。
芽衣刚想说什么，那个梦魇一般的声音再次在她脑海中响起：“胆小鬼，你这副软弱的样子简直就是看得我想笑，快点吧身体交给我，你真的相信他们是想救你吗？你可是毁灭了整个长空市的罪人啊，他们不过是想骗取你的信任而已。”
“你给我住嘴！你休想再控制我！”芽衣直接拒绝了那个声音，随后她看了一眼身后，在短暂思考后直接下定了决心，翻过栏杆跳了下去：“只要我死了，就不会再伤害别人了吧。”
“住手！快把身体交给我！”芽衣体内的律者人格此时也是彻底慌了，如果芽衣死了她也要跟着一起玩完，可是她刚才损失了大量的崩坏能，根本无法强行夺取身体的控制权，直接在芽衣内心世界中无能咆哮。
然而一切都没有按照她们设想的发生，就在她翻过栏杆后，琪亚娜直接赶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喂，干嘛一言不合就跳楼啊，我们花这么大力气可不是为了看你跳楼玩的。”
芽衣呆呆地看着琪亚娜抓着自己的手，不敢相信地问：“为什么要拉住我，我死了就不会再伤害你们了，放手啊你！”
“想得美，我说过要救你就一定会救你的，你给我抓紧了！”琪亚娜直接扶着栏杆想把她拽上来，然而破旧的栏杆根本就扛不住两个人的体重，琪亚娜刚一发力，栏杆直接“咔嚓”一声断裂开来，随后失去平衡的琪亚娜跟着芽衣一起掉了下去。
“啊啊啊！墨羽救我啊！”半空中的琪亚娜紧张地大叫着，然而还没多久，腰上突然一阵巨力传来，差点把她腰给勒折。抬头一看，只见一根绳子正一头系在她腰上，一头通往天台。
“喂，琪亚娜，你觉得这次救你一命该算多少呢。”墨羽从上面探出头，对着跟腊肠一样挂着的两人说道。刚刚要不是他眼疾手快从系统中兑换出一根绳子，现在下面的俩人说不定已经变成芽衣酱跟琪亚娜酱了。不过也正是因此，他现在的账户余额上显示的是一个光秃秃的0。
“喂，你个死墨鱼，趁火打劫是不是，本小姐警告你，快点拉我们上去，不然等着我收拾你啊。”
“哦，那就没办法了。”墨羽也不反驳她，只是默默地晃了一下绳子。
“别！别！墨羽，有话好说，我觉得可以商量一下的。”感受到腰上的拉力猛地一松，琪亚娜立刻怂了。
“说吧，你出价多少。”墨羽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黑色小本本准备记录了。
琪亚娜看着那本自己恨之入骨的黑色笔记本，咬着牙说：“五千，怎么样，不少了吧。”
墨羽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松了下绳子。
“别！别，六千，六千总行了吧。”琪亚娜急忙喊道。
绳子再次松了一截，吓得琪亚娜只能继续加价，最终，在经过类似的激烈讨论后，价钱定在了两万元。墨羽心满意足的在笔记本上记录完后，向绳子上另一个人问：“那么，芽衣小姐你呢？看你是新客户的面子上，算你八折好了。”
“唉？我吗？”芽衣脑回路还没转过来呢。一旁的琪亚娜却是看不下去了：“喂，死墨鱼你可不要这么过分了，你趁火打劫也要有个限度啊喂，就不怕以后被钱砸死吗。”
墨羽直接怼了回去：“你这只在别人家白吃白喝的草履虫没资格说我，芽衣小姐，快点给出你的答案吧。”
“那个。”芽衣摸了下贴身的口袋，嗯，钱包还在:“要不就三万吧。”虽然自家的资产都被查封了，不过芽衣的小金库里还是有点东西的。
“靠，没想到居然是个小富婆，就三万这种话都能眼都不眨一下说出来。”墨羽心中暗道，不过他也不好意思继续下去了，本来就是随便逗琪亚娜玩的。
“喂，死墨鱼你快点把我们拉上去啊，我的腰快断了啊。”楼下琪亚娜开始催了，她的腰现在可是承受了两个人的体重啊。
“说你是草履虫你还犟嘴，仔细看看吧，笨蛋。”墨羽白了她一眼，立刻把探出天台的身子收了回去，准备从一旁的楼梯离开了。
琪亚娜跟芽衣闻言仔细一看，原来自己离地面就剩一米了。
琪亚娜：……
芽衣：……
墨羽刚一到楼下，重获自由的琪亚娜立刻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干嘛！耍流氓啊你。”墨羽直接拍飞了在自己腰上摸来摸去的爪子。
“切，你就臭美吧，把你的笔记本交出来，快点，刚刚的那些不算。”琪亚娜不死心的继续伸出爪子。
“别闹，有人看着呢。”墨羽按着她脑袋推开了她，对着芽衣说：“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这只草履虫脑子不太正常，有时候会做出点匪夷所思的事，不要放在心上，至少她心不坏。除了欠钱不还这一点。对了，我叫墨羽，这只琪亚娜的债主。”
“哼。”怎么都不能得手的琪亚娜只能换个目标，跑到芽衣身边抱着她的手说：“芽衣学姐我们别理这个掉进钱眼里的人了，他啊，才是脑子不正常的那个。”
芽衣看着两人又在那边大眼瞪小眼了，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们俩的感情真的好呢。”在说完这句话后她又陷入了忧郁当中，总感觉，自己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抢走了啊，为什么她看着这两人这么酸呢。
“就她（他）！怎么可能！”墨羽跟琪亚娜异口同声的喊道，随后两个人又掐在了一起。“别学我说话啊，你这个草履虫。”“你才是，你这个死墨鱼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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