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胜利背后的代价
房间中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有一只外形奇特的蚂蚁，悄悄地从门缝下面溜了进来，爬到了宴欣手上画纸的背面，化为一个小小的墨点。
天黑之后，墨羽看着屏幕上缓缓移动的墨点，露出了笑容：“果然是有猫腻。”没错，虽然墨羽知道有些事情问清楚了反而不好，但是这真的很让人好奇啊，那个求知的欲望让他心里跟猫爪挠似的，所以他只能出此下策了。
“可是真的过去会不会不太合适啊，要是关系到人家隐私什么的……”思来想去，墨羽决定还是交给老天爷来决定吧，他掏出一枚硬币，念叨着：“如果字朝上，就跟过去，如果是画朝上，就窝在家里睡大觉。是去是留，就看运气了。”说完拇指一弹，硬币在空中旋了几圈后落了下来，是画朝上。
墨羽心虚地看了看四周，悄悄发动了念力将硬币翻了过来。“好了，看来老天爷都提示我跟过去了。”墨羽拿起外套就准备出门。
“宿主，你还能再那啥一点吗……”系统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
“对哦，系统你说得对，就这么过去了让人看到确实不好。”墨羽说着就把外套放了下来。就在系统以为墨羽难得的改邪归正时，就看见他从柜子里翻出了伪装斗篷。
“只要不被发现就没问题了。”墨羽这才走了出去。
追寻着宴欣的脚步，墨羽来到了学院正中心大教堂的门口。
“奇怪，她这么晚了跑到这个地方做什么？教堂里都没人了啊。”墨羽正这么想时，就看见她推开了教堂外的栅栏，一瘸一拐的朝着教堂后走去。
墨羽跟随其后，在经过一段绿荫小道后，入眼的景色让墨羽呆住了。
那是一片墓地，围绕着正中心的一颗大树，所有的白色墓碑排成了一个个圆圈向外逐渐扩散，粗略望去可能有超过一千个，最外面的一圈，有着很明显的新建痕迹，甚至还有不少尚未完工。
宴欣走到其中一个前，抱着手中的画纸似乎哭诉了什么，良久过后，她站在墓碑前点燃了手中的画纸。等到火焰燃尽后，她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踏上了返回的路程。
等她离开后，脱掉斗篷的墨羽站到了墓碑前。在淡淡的月光下，可以看到上面的照片显示的，是一个跟宴欣长得差不多的少女，碑身的文字记录了她的事迹。
宴荣，宴欣的双胞胎妹妹，两人跟墨羽一样都是神州人。十年前因为崩坏兽的袭击失去了父母，后来加入了圣芙蕾雅成为了女武神。在之前蚩尤事件中，宴荣为了阻止崩坏兽战死在了东海上空，其实到现在连遗体都没有找到，这里，不过是一个衣冠冢而已。
墨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清点起周围新建的墓碑，数量足足有两百多个。他的心情沉重了起开，开始借着月光一个个观察起来。
在这之中，墨羽发现了好些熟悉的面孔，甚至还有不少都是自己的老客户了。其中有不少，墨羽在从西伯利亚返程的途中还跟她们聊天扯皮来着，现在，这些聊天记录，永远的定格在了某一时刻。
“系统，帮我把这些记录永久保存起来吧。”墨羽一边吩咐着，一边在一座墓碑前停下了脚步，运输机648号的驾驶员，墨羽直到现在才知道她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墨羽现在特别想去买瓶葡萄酒，带气泡的那种。“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真是出人意料啊。”德丽莎的声音突然响起。
“学院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墨羽惊讶地问道。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吧。大半夜的你跑到这个地方过来做什么？”德丽莎反问道。
“这个，因为……”墨羽是在一瞬间就想好了数个借口，但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了。
德丽莎见他这个样子，叹了口气：“行了，你不想说就算了，这里又不是什么机密的地方。”随后勾了勾手，示意他跟过来。
办公室中，德丽莎拿起一个杯子，问道：“你想喝苦瓜汁、红茶还是咖啡？”
“那麻烦来一杯红……算了，给是来一杯苦瓜汁吧。”墨羽现在感觉莫名的心浮气躁，想了想还是来点败火的东西吧。
德丽莎露出一丝惊讶：“真是少见，到我这里点苦瓜汁的，你还是第一个，给，teriri特制的纯正的苦瓜汁。”
墨羽尝了一口，瞬间戴上了痛苦面具，好家伙，苦瓜他以前吃过，但是从没有尝过这么苦的。
“切，还以为遇到一个懂欣赏的呢。”德丽莎鄙视了一下，问道：“你刚刚在看什么，那是你的熟人吗？”
“不是吗，事实上我也是才知道她的名字的，之前就是说过几次话而已。”墨羽放下杯子，问道：“学院长，我能问一下吗？这次蚩尤带来的伤亡，有多大？”
德丽莎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说：“很大，这次根本没想到只是一次遗迹探索会扯出审判级的崩坏兽来，如果事先有重足准备的话，情况会好的多的，这是我的错。”
“别自责了，学院长，谁都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啊。”墨羽摇晃着杯子，看着里面翠绿色的液体，缓缓地说：“不过我，似乎是有些理解为什么，学生们提到你时，都有那种发自内心的尊敬了。”
虽然墨羽没有去过别的支部，不过根据幽兰黛尔的描述，别的地方跟这里完全不是一个氛围，更像是一座冷冰冰的军营。而这里，人情味要浓烈的多，如果当初救援长空市是别的支部，或许墨羽早就待不下去了吧。
“对了，学院长，能给我一些资料吗？”墨羽突然有个想法，不过具体实施还需要德丽莎的首肯。
“你要做什么？不解释清楚的话，有些东西是不能给你看的。”
随后墨羽就跟她老老实实的解释了一遍。
“这样啊，你的想法是很不错，资料的事情我能帮你搞定，不过这么大的工程量你一个人忙得过来吗？”德丽莎狐疑地看向他。
“总得有个人起头，不是吗？”
“行！你要的东西回头我让档案室整理一下，给你发一份。”德丽莎见此也点点头，同意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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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之后，墨羽看着屏幕上缓缓移动的墨点，露出了笑容：“果然是有猫腻。”没错，虽然墨羽知道有些事情问清楚了反而不好，但是这真的很让人好奇啊，那个求知的欲望让他心里跟猫爪挠似的，所以他只能出此下策了。
“可是真的过去会不会不太合适啊，要是关系到人家隐私什么的……”思来想去，墨羽决定还是交给老天爷来决定吧，他掏出一枚硬币，念叨着：“如果字朝上，就跟过去，如果是画朝上，就窝在家里睡大觉。是去是留，就看运气了。”说完拇指一弹，硬币在空中旋了几圈后落了下来，是画朝上。
墨羽心虚地看了看四周，悄悄发动了念力将硬币翻了过来。“好了，看来老天爷都提示我跟过去了。”墨羽拿起外套就准备出门。
“宿主，你还能再那啥一点吗……”系统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
“对哦，系统你说得对，就这么过去了让人看到确实不好。”墨羽说着就把外套放了下来。就在系统以为墨羽难得的改邪归正时，就看见他从柜子里翻出了伪装斗篷。
“只要不被发现就没问题了。”墨羽这才走了出去。
追寻着宴欣的脚步，墨羽来到了学院正中心大教堂的门口。
“奇怪，她这么晚了跑到这个地方做什么？教堂里都没人了啊。”墨羽正这么想时，就看见她推开了教堂外的栅栏，一瘸一拐的朝着教堂后走去。
墨羽跟随其后，在经过一段绿荫小道后，入眼的景色让墨羽呆住了。
那是一片墓地，围绕着正中心的一颗大树，所有的白色墓碑排成了一个个圆圈向外逐渐扩散，粗略望去可能有超过一千个，最外面的一圈，有着很明显的新建痕迹，甚至还有不少尚未完工。
宴欣走到其中一个前，抱着手中的画纸似乎哭诉了什么，良久过后，她站在墓碑前点燃了手中的画纸。等到火焰燃尽后，她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踏上了返回的路程。
等她离开后，脱掉斗篷的墨羽站到了墓碑前。在淡淡的月光下，可以看到上面的照片显示的，是一个跟宴欣长得差不多的少女，碑身的文字记录了她的事迹。
宴荣，宴欣的双胞胎妹妹，两人跟墨羽一样都是神州人。十年前因为崩坏兽的袭击失去了父母，后来加入了圣芙蕾雅成为了女武神。在之前蚩尤事件中，宴荣为了阻止崩坏兽战死在了东海上空，其实到现在连遗体都没有找到，这里，不过是一个衣冠冢而已。
墨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清点起周围新建的墓碑，数量足足有两百多个。他的心情沉重了起开，开始借着月光一个个观察起来。
在这之中，墨羽发现了好些熟悉的面孔，甚至还有不少都是自己的老客户了。其中有不少，墨羽在从西伯利亚返程的途中还跟她们聊天扯皮来着，现在，这些聊天记录，永远的定格在了某一时刻。
“系统，帮我把这些记录永久保存起来吧。”墨羽一边吩咐着，一边在一座墓碑前停下了脚步，运输机648号的驾驶员，墨羽直到现在才知道她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墨羽现在特别想去买瓶葡萄酒，带气泡的那种。“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真是出人意料啊。”德丽莎的声音突然响起。
“学院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墨羽惊讶地问道。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吧。大半夜的你跑到这个地方过来做什么？”德丽莎反问道。
“这个，因为……”墨羽是在一瞬间就想好了数个借口，但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了。
德丽莎见他这个样子，叹了口气：“行了，你不想说就算了，这里又不是什么机密的地方。”随后勾了勾手，示意他跟过来。
办公室中，德丽莎拿起一个杯子，问道：“你想喝苦瓜汁、红茶还是咖啡？”
“那麻烦来一杯红……算了，给是来一杯苦瓜汁吧。”墨羽现在感觉莫名的心浮气躁，想了想还是来点败火的东西吧。
德丽莎露出一丝惊讶：“真是少见，到我这里点苦瓜汁的，你还是第一个，给，teriri特制的纯正的苦瓜汁。”
墨羽尝了一口，瞬间戴上了痛苦面具，好家伙，苦瓜他以前吃过，但是从没有尝过这么苦的。
“切，还以为遇到一个懂欣赏的呢。”德丽莎鄙视了一下，问道：“你刚刚在看什么，那是你的熟人吗？”
“不是吗，事实上我也是才知道她的名字的，之前就是说过几次话而已。”墨羽放下杯子，问道：“学院长，我能问一下吗？这次蚩尤带来的伤亡，有多大？”
德丽莎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说：“很大，这次根本没想到只是一次遗迹探索会扯出审判级的崩坏兽来，如果事先有重足准备的话，情况会好的多的，这是我的错。”
“别自责了，学院长，谁都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啊。”墨羽摇晃着杯子，看着里面翠绿色的液体，缓缓地说：“不过我，似乎是有些理解为什么，学生们提到你时，都有那种发自内心的尊敬了。”
虽然墨羽没有去过别的支部，不过根据幽兰黛尔的描述，别的地方跟这里完全不是一个氛围，更像是一座冷冰冰的军营。而这里，人情味要浓烈的多，如果当初救援长空市是别的支部，或许墨羽早就待不下去了吧。
“对了，学院长，能给我一些资料吗？”墨羽突然有个想法，不过具体实施还需要德丽莎的首肯。
“你要做什么？不解释清楚的话，有些东西是不能给你看的。”
随后墨羽就跟她老老实实的解释了一遍。
“这样啊，你的想法是很不错，资料的事情我能帮你搞定，不过这么大的工程量你一个人忙得过来吗？”德丽莎狐疑地看向他。
“总得有个人起头，不是吗？”
“行！你要的东西回头我让档案室整理一下，给你发一份。”德丽莎见此也点点头，同意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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